升空凡人,而是神明自己。”
高文:“你是说……”
“你们对思潮理解有些片面,”恩雅说道,“神明确实是从大量凡人思潮中诞生,这是个宏观过程,但这并不意味着想要让神明失控唯手段就是让思潮产生宏观变化——有时候微观上股支流产生涟漪,也足以摧毁整个系统。
“如果将神明看做是个庞大‘纠缠体’,那这个纠缠体中便包括世间众生对某特定思维倾向上全部认知,以举例,是龙族众神,那本质中便包括龙族在神话时代中对世界所有认知逻辑,这些逻辑如个线团般紧密地缠绕着,纵使千条万绪,所有线头也都被包括在这个线团内部,换句话说——它是闭环,极端排外,拒绝外界信息介入。
“那只需要有个线头脱离线团秩序,探头跳出这个闭环系统之外,就等于打破这个线团成立基本规则。
“正常情况下,在这个闭环系统内部,要想出现这样个‘跳出去线头’是几乎不可能,因为所有线头轨迹都已被决定,线团本身也在阻止着越界行为产生,闭环系统自身无法产生让其某个成员脱离系统‘窗口’,所以在文明发展绝大部分阶段,要想让线团崩溃唯办法只能是整个系统逐渐过载混乱,换成你们已经理解理论,就是‘群体思潮在宏观上剧烈变化导致神明失控’,即大量凡人在这个闭环系统内部所产生思潮变化量变引起质变,最终摧毁整个系统。
“离你最近例子,是战神。
“而在另个情况下,闭环系统外部信息介入这个系统,这个信息完全超出‘线团’控制,只需要点点,就能让某个线头跳出闭环,这会让原本能够自解释系统突然变得无法自洽,它——也就是神明——原本完美运行逻辑中出现个违背规则‘因素’,哪怕这个因素规模再小,也会污染整个系统。
“离你最近例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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