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有想过，但没想到会……”贝尔塞提娅眨
眨眼，突然间笑起来——尽管她大部分时间
直带着微笑，然而这次她
笑容却仿佛和之前都不太样，那笑容在她精致五官之间泛开，仿佛映着午后晴朗天空，“真是……已经记不得多少年不曾听过这样评价。”
“那时候最担心不是你突然胡闹，而是你突然安静，你每次安静中都酝酿着场至少会让百个人鸡飞狗跳宏伟计划，甚至度怀疑精灵王庭在选择继承人时判断是不是出问题——但令人意外是，你在缔约仪式之类正式场合下却表现
若亲历，知道其中和你有关切，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所有感情印象。有时候甚至自己都在怀疑，自己究竟被这些记忆和情感影响多少，究竟是完整自己，还是个经过融合之后再生全新个体。”
他看着贝尔塞提娅眼睛。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高文·塞西尔真已经复活——他全部记忆和人格都已经回到这个世界，只不过……这些记忆和人格如今成为个更庞大意识部分，而就是这个更加庞大意识。”
“这听起来像是个数学概念，集合与子集，”贝尔塞提娅认真思索着，神色间看不出真实情绪，但她最后翘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高文，“您说这些，是为安慰，亦或者是争取进步信任
？”
“这就是你判断，坦诚相告，但就如你所说，每个统治者所做每件事都可以是假象——甚至扩大点，人人如此，”高文摊开手，“如何判断是你事情。”
贝尔塞提娅仔细看着高文眼睛，突然间仿佛转移话题：“您刚才说您不但有高文·塞西尔全部记忆，甚至还包括当时感情印象——那在您记忆中，‘您’在当年对是什感觉呢？”
“可爱而活泼，”高文想想，脸坦诚地说道，“还有许多天马行空思路。”
“是这样？”贝尔塞提娅脸上笑意更浓，“如果这就是您答案，那恐怕要重新评估您坦率程度……”
高文叹口气，开始掰着手指头：“好吧，当时主要想法是这熊孩子怎还不回去，这熊孩子到底什时候玩够，这熊孩子家大人上哪去，她怎还没吃饱，怎还没跑累，怎还不回去睡觉，为什还不去骚扰赛琳娜或者奥古斯都家子，她又钻哪去——突然这安静，怕不是在作死？！”
说完之后他又叹口气，看着表情似乎有点呆滞贝尔塞提娅，两手摊：“这是你让说，但凡查理或者罗兰能爬出来，他们说肯定比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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