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塞塔说非常淡然,而裴迪南则迅速从这位帝国统治者态度和言词中听出另重含义——
这位帝王确实感到意外,但让他意外只是那些“细节”,至于整件事情走向……似乎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偏离他判断。
这其中包括这场战争?
“陛下,”在短短几秒沉默之后,裴迪南低声说道,“们接下来要做什?”
“战争爆发
是战神替们宣战,”罗塞塔看着裴迪南眼睛,“裴迪南卿,马尔姆·杜尼特借助精神干涉力量蒙蔽并扭曲你认知,们发给塞西尔解释被篡改成战争宣言,但这不是你错误。”
在这瞬间,裴迪南感觉自己心脏停掉拍,但他止住陷入眩晕趋势,在意识到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之后,他才仿佛突然注意到这间房间异常——
这里似乎是个魔法实验室,到处都能看到符文样东西,但仔细看过之后,他才发现那些竟都不是他认识魔法符文。那些弯弯曲曲纹路复杂精巧,风格却不像陆地上任何个种族,在注视着它们时候,裴迪南感觉自己有些压抑心情竟迅速平复、明朗起来,原本还残留些浑噩思绪也很快变得极为清晰。
老公爵下意识问道:“陛下,这里是……”
“这里仍然在黑曜石宫,这间房间是温莎·玛佩尔女士处实验室。如果你指是那些符文——它们来自深海,最初由海妖带到塞西尔,随后又由塞西尔作为礼物送给们。想你应该曾看过这些符文中几个样品,但像这里这样成规模、完整拼接之后‘屏障之屋’确实是你第次见。”
“来自深海符文……”裴迪南脑海中终于冒出些相关信息,他记起确实有这件事,“那这些符文是用来……”
“清除你受到污染,”罗塞塔淡淡说道,“并在未来段时间内确保你不会再度受到神明意志影响——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裴迪南感受着自己精神状态迅速好转,意识到对方所说“效果”确实不错,但下秒,他便想到另件事。
“陛下,难道您早就知道……”
“不,可没有未卜先知能力,”罗塞塔摆手打断裴迪南话,“但敢肯定神明污染渗透定会蔓延到帝国高层身上——只是没有想到第个遭受污染且在起初完全未被察觉人会是你,会是个从多年前开始便在有意识疏远和教会距离人。从这方面,是低估神明意志对凡人心智渗透能力,但从另方面,们现在更进步确定‘污染’渗透和传播规律,确定受到影响人群范围,这些都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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