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迪南发现这屋子里似乎除符文之外便再没有别陈设,甚至连他自己躺着地方,都是个刻满符文圆形魔法阵。
“陛下,”老公爵终于恢复过来,他脑海中曾被压抑记忆和正确认知都在疯狂“反涌”,让他短短几秒钟内便意识到之前几天发生可怕事情,曾经历过无数风雨昔日狼将军此刻也不禁感到股寒意,“可能被污染!之前……”
“知道,知道,裴迪南卿,事情已经发生——你需要进步恢复冷静,”罗塞塔·奥古斯都表情平静地说道,“情况确实很糟,但还不算太糟。”
裴迪南深吸口气,从魔法阵中站起来,他语气急促:“们和塞西尔……”
“已经进入战争状态——是们先宣战,或者说,
并不是关心这种细节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低声叫声:“等下,还……”
“不要乱动,”那个年轻修女立刻说道,并把按住安德莎肩膀,“你左眼已经瞎——可不想再不小心弄坏你另外只眼睛。”
安德莎沉默下来,随后扯扯嘴角,苦涩中又有些释然:“……果然是瞎……”
“如果你够配合,那说不定未来某天还能长回来——毕竟塞西尔技术世界第。”修女小姐似乎有些愉快地说道,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自信语气。
安德莎听着对方话,却只是沉默着没再说话。
……
裴迪南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个漫长、古怪、阴沉而又压抑噩梦,他在这个噩梦中仿佛被替换成另个人,以种浑浑噩噩状态做着可怕事情,然而在噩梦中,他却始终觉得自己是清醒——某种力量扭曲他对整个世界认知,他所见不再是他真正所见,他所做不再是他真正想做,他就如个在摇晃烛光前摇摇摆摆小丑木偶,拼命做着看似正常动作——却在地上投下扭曲怪异到分辨不出来影子。
而在之后某个瞬间,他突然清醒过来,噩梦中切褪去伪装,鲜血淋漓地呈现在他面前,他发现那噩梦中事情……似乎已经发生。
罗塞塔·奥古斯都看着猛然间从魔法阵中间坐起来裴迪南,总是有些阴沉面容上似乎露出丝笑意:“裴迪南卿,你终于‘醒’过来。”
裴迪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要用急促呼吸把体内所有污浊东西都清理出去般,他终于觉得自己心脏和精神都恢复稳定,这才有余力观察周围情况——这是间看上去很像魔法实验室封闭房间,没有窗户,只有扇小门,明亮魔晶石灯照亮整个屋子,附近所有墙壁上则都刻满弯弯曲曲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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