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瑞提尔移动
下自己长长
节肢。
“号沙箱历史已经结束，里面曾经居民也不复存在。现实世界中人死去之后，会有他亲友记着他，会有他邻居记着他，甚至哪怕无人记着，他也总有骸骨留存于世，然而那些沙箱虚拟出来人格，现实世界中无人记得他们，网络中也没有他们遗骨，”高文平静地说道，“娜瑞提尔，杜瓦尔特，你们——就是他们最后遗留下来东西。
“
无意于用这种说法来绑架你们想法，但希望你们能考虑到这点：‘上层叙事者’已经是整个沙箱世界最后记忆，如果你们愿意以塞西尔公民身份留在这里，那
对号沙箱里曾经居民而言，这也算是种延续。”
娜瑞提尔和杜瓦尔特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高文见状没有停顿，紧接着继续说道：“另外，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承诺可以让你们用某种方法接触到‘现实世界’。
“你们现在正置身于个有别于心灵网络新式网络中，这里没有什沙箱系统，新终
饰目光中好奇与探究。
“上层叙事者”是他从心灵网络中抢救出来最宝贵财富，这是独无二神明样本，包含着神明诞生、消亡、重生整个轮回，又有着剥离神性和人性、消除精神污染、安全可控等不可复制特质，因此高文才会想尽办法把“祂”留下，甚至把新生帝国计算网络都命名为“叙事者神经网络”。
面对高文回答，娜瑞提尔略显局促不安地收拢自己部分肢体，庞大身躯轻轻晃动下，带着叹息说道：“所以，这又是新‘实验’项目？”
“这确实是个实验项目，”高文点点头，“但并非所有‘实验项目’都是不好。也存在双方都认可、都自愿参加实验，存在无害实验，存在互助实验……”
“知道，”娜瑞提尔打断高文话，“这些知识……还是懂。”
高文扬起眉毛：“那你们意见呢？”
杜瓦尔特微微闭上眼睛，娜瑞提尔则在数秒钟沉默后轻声说道：“这对们又有什意义呢——们本就是应该消亡个体，就如您曾经说过那样，现实世界中并没有们位置。当然，如果您坚持要这做，那就做吧……”
“但更希望这切建立在公平合作而非强迫基础上，”高文摇摇头，“曾经永眠者教团已经不复存在，这里是塞西尔，执行着塞西尔秩序——不想逼迫你们。”
杜瓦尔特睁开眼睛：“们需要个理由。”
高文静静地看着对方，几秒种后才慢慢说道：“就当是为记住那些曾经生存在号沙箱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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