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做
些后续
研究，”高文坦然说道，“们在场这些人和神明关系微妙，们对神明力量和弱点都很好奇，所以们需要‘上层叙事者’。而且也想验证些个人猜想——个解除
大部分神明特质‘神明’，你们存在形式本身就令非常好奇。”
他说着自己想法，态度平静坦诚地注视着娜瑞提尔和杜瓦尔特，丝毫没有掩
而至于当时发生事情，确实和杜瓦尔特说差不多，只不过这并非高文第次“吞噬”别心智——在几年前他便这
干过次，当时被他吞噬掉，是个鲁莽到令人遗憾永眠者，对方尝试从精神层面入侵“高文·塞西尔”意识，却被高文海量记忆库撕成碎片并瓦解吸收，也正是由于那次吞噬，高文才掌握许多跟永眠者有关情报，并最终成为入侵心灵网络“域外游荡者”。
他在上层叙事者身上做事情，本质上其实跟当年那次差不多——纵然难度和体量有所区别，但在大力出奇迹卫星数据库面前，也就是个下载量问题而已。
高文很难跟外人解释这里面具体原理，但他估摸着现场人大概也不需要什解释：他们大致把这类事直接归到老祖宗牛逼/域外游荡者牛逼/传奇开拓者牛逼三大原因上就行……
当然，“吞噬神明”听上去很美好，但高文估计自己也就只能这操作次——如果不是恰好在心灵网络形成意识世界中，如果不是恰好遇上“上层叙事者”这种被他极度克制心智体神明，如果不是被吞噬方缺乏经验且相对弱小，他是不可能成功。
这个过程中所需完美条件如此苛刻，以至于不具备可复制性——归根结底还是那帮海妖在物理层面上“吞噬神明”比较厉害些。
纷繁思绪瞬间闪过，高文轻轻咳嗽两声，随后看向娜瑞提尔，再次打破沉默：“所以当时想告诉你，还可以有更好办法——但你当时没听，直接就跑出去，险些来不及把你‘拖’回来。”
巨大蜘蛛长长节肢在地面上无意识地划动两下，娜瑞提尔柔和嗓音直接传入所有人脑海：“当时……很着急。”
“知道，”高文笑笑，“可以理解。”
“陛下，”这时候塞姆勒终于找到说话机会，这个严肃中年男人忍不住上前两步，边紧张地看巨大白色蜘蛛眼边说道，“您把上层叙事者……‘保存’下来，难道是想……”
随着塞姆勒开口，娜瑞提尔和杜瓦尔特注意力也不约而同地落在高文身上，杜瓦尔特更是直接开口说出自己同样困惑：“你把们留下，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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