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地下空间整个大气活动也在配合这些‘烟囱’，本机分析这种空心特殊树干应该是类似某种呼吸管东西，用来和地表世界进行大气交换——同时应该也具备感应器功能，本机扫描到空心巨树下面有较强电信号涌动，如果没错话，应该是……”
“是长子神经。”郝仁不等终端说完便出声打断，“这些树是长子触须演化出来吧？”
郝仁如今已经不是完全依靠设备分析才能作出判断菜鸟，根据这个地下世界环境以及在地表世界看到景观，他很容易就能推测出只有长子才能塑造出这样奇迹。那些支撑着上层地壳“天柱巨树”毫无疑问是长子
部分，唯问题是——这部分已经演化几乎看不出长子触须形态
，甚至连其内部生理结构都与长子大不相同。
数据终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放出组全息投影，那是刚刚通过深层雷达扫描到、天柱巨树地下部分结构，众人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在这株巨树地下有着个更加庞大到可怕复杂世界，无数庞杂仿佛脑神经样根须在大地深处纠缠生长，越往下形态就越不像是正常树根，而在最下层，根须已经完全变成触须模样，并直延伸到大地更深处：那是雷达都无法探测地方，至少郝仁随身带着几样小功率感应器扫描不到那
深位置。
“长子触须演化出这些巨树，然而单从生理结构分析，这些树已经完全脱离长子生命形态。”终端声音有些困惑，“它们是真真正正木质，外面包裹着层比超级合金还坚固石化外壳，与触须大不相同。给人感觉就好像是个血肉之躯生长出钛合金肢体，并且不是嫁接上去。”
“可以理解，长子是生命之源，如果情况需要，它把自己部分肢体变化成别物种也是可以。它用源血都能做到事情，没道理自己触须反而做不到。”郝仁倒是不怎意外，“这些事情到时候可以跟卓姆确认下。现在关键是这个长子到底是活还是死……你说它有神经冲动，但这些巨树明显已经死亡。”
“无从判断，对于长子这种级别生物而言，用常规物种标准很难界定它生死：它躯体和灵魂，它每个组织器官甚至每片碎块都可能具有独立生死定义，它部分显而易见枯萎，但这些枯萎部分支撑着整个世界，并且它深层仍然有些信号传来，可是也只有点点电信号而已。”
莉莉想想，冒出个词：“植物人？”
郝仁面色古怪地看莉莉眼，他心说世界上应该没有比这更充满违和感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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