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大陆就占据片空间,或者最大不超过个恒星系那大空间泡。那个人类老头把这种结构称为‘空间泡沫区’,并严格给每种空间泡泡进行分类。他辈子都在研究这些东西,并且提出猜测:空间泡沫区并不是宇宙真面目,而只是片扭曲、异常星系。他发现空间泡沫区很多物理法则都有问题,于是猜测整个泡沫区并非自然形成,而是在若干年前某种天体巨变之后,由个正常大星系扭曲、粉碎而来。他觉得空间泡沫区其实只是真实宇宙中个非常不起眼小小绿洲,并且是非常不稳定、非常不正常绿洲,真正无尽世界在外面——只要越过最外层空间泡泡,就可以看到无穷无尽星空。”
伊扎克斯说到这儿,突然呼口气:“就像在你们这个世界所看到星空。”
郝仁想想:“……这地方雾霾年多,能看见星星?”
伊扎克斯翻着白眼在郝仁肩膀上拍:“所以薇薇安说点没错,你这张嘴进化出来除吃喝就是欠抽用!”
郝仁尴尬地笑笑:“你接着说,你接着说。”
“们那个世界看不到像你们这儿样星空。”伊扎克斯喝口酒,“在个个空间囊或者说空间泡里抬头看天,看到是各种各样光怪陆离东西,有星球,有极光,有附近空间幻影,也有偶尔几颗星星,但绝不会看到满天繁星画面。成千上万年来们那人都把这当成正常现象,只有那个人类老头觉得不对,他不知道怎计算出宇宙理论尺寸,发现这个尺寸大得惊人,便拼命想找出空间泡沫区边界在哪。按你们说法,他应该是个科学天才——但在们那个世界,他只是个疯子,而且他还出生在个由蠢货统治人类小国里,就更是个人见人烦疯子,因此第次见他时候他才那落魄。在们那儿,作为个炼金术师,如果制造不出对国家有用战争兵器或者对贵族有用奢侈品,那就是失败,而那个老头只会研究星星和空间,所以他被所有人排挤,如果不是他父辈贵族血统,他甚至会被从王城赶出去。”
伊扎克斯顿顿,脸上露出怪笑:“讽刺是,这个在人类社会里饱受排挤‘废物炼金士’,最后在恶魔国度里建造起他期盼已久大型实验室,人类王国都没制造出来各种先进设备,后来在恶魔世界里被造出来。”
郝仁听到这儿几乎已经能猜到接下来事情走向:“于是你就在这个科学家带领下开拓眼界,发现星辰大海才是男人浪漫,开始筹划着搞世界大团结吧……”
事实证明郝仁这些想法只适合出现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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