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扎克斯把以前
事情娓娓道来，可能是当年事情太过久远，他回忆起来有些凌乱，而他印象最深、记忆犹新，还是那个古怪人类老头被恶魔卫士们抓住之后反应。
“他
点都不怕
，哪怕化为原形站在他面前时候都没什
用。”伊扎克斯现在想起来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身上火焰点着
他袍子，但那个老头只是随手把袍子上火苗拍灭，然后很认真地要求把他放回去，好让他继续做实验——以前从未见过这样家伙，感觉很有趣，便给他两个选择。”
“告诉他，因为他是个非常有趣人类，给带来莫大新鲜感，所以可以格外开恩，让他选择两条路。第个选择，就是饶他命，他可以自由离开这个地方，但不准带走任何东西，因为那些东西是恶魔军团战利品。第二个选择，就是允许他回去继续做实验，但他将只剩下年寿命，死后他灵魂归。”
伊扎克斯说到这儿突然做个鬼脸，当然也可能只是翻翻白眼——毕竟这位大哥那张脸平常看着就跟鬼脸似，他做出任何表情都太有声东击西效果：“现在回忆起来还真有点……额，羞耻感。那时候年轻啊，也好赶个时髦，刷点拉风值什，那时候恶魔之间就流行这个，吓唬吓唬人类，满足个愿望，收走灵魂什，这样可以显示自己‘王者气度’。当时寻思着吧，个正常人类这时候肯定选择活命，但那个老头又让惊讶次。”
“他选择留下来做实验是吧？”郝仁早有所料，这样故事在他看来并不意外，但在当年伊扎克斯看来肯定是件新鲜事，“他到底在研究什？”
“在研究宇宙，研究‘空间泡沫区’外面有什。”伊扎克斯点点头，“当时哪懂这些，只是感觉这个人类老头实在有意思，疯疯癫癫，而且敢跟恶魔叫板，于是就让他继续做实验去。结果那家伙竟然真道声谢扭头钻回到自己实验室里，就在恶魔扎堆王国废墟里继续搞起研究来。这次实在控制不住好奇心，就去看看他到底在研究什。”
“然后他给讲他‘空间泡沫区’猜想，就跟老师教育学生似，压根没在意恶魔身份，本正经地塞给本书，然后站在他试验台前面讲起来。他提到个非常新奇猜测，是此前各个种族学者们都未曾设想过——你还记得刚才告诉你，老家那块空间结构跟别宇宙不样吧？们那存在很多支离破碎空间‘囊’结构，整个宇宙似乎都是这种小泡泡组成。‘囊’里面没有像银河系这庞大天体结构，大多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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