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说得清楚
点？”卡罗琳轻快地说道。
“
正想说这事。”朱莉安娜说，“和个国家安全警察起开车到
丹佛。他们终究会追到这儿来
。你们应该去个他们找不到地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敞开大门，像进来时候那样任人进出。要是再有安全警察开车过来——就不会有像这样人出来阻止他。”
“你说‘再有’——”阿本德森停会儿继续说，“和你起开车到丹佛那个安全警察怎
样？他为什没有出现在这里？”
朱莉安娜说：“割断他喉咙。”
“这可非同般。”霍桑说，“个女人，个你平生从未见过女人，告诉你这样件事情。”
只为把衣服别在起？”
“你为什转移话题？”朱莉安娜问，“说些言不及义话，是在逃避问题吗？这很幼稚。”
霍桑·阿本德森说：“每个人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秘密，你有，也有。你应该读书，接受书上说就行，就像接受看到东西样——”他又用酒杯指指朱莉安娜，“无须问这下面是不是真，是不是用木条、金属丝和海绵橡胶垫起来。这难道不是信任人性、信任生活部分？”朱莉安娜想，他看上去有点恼火，有点激动，不再那彬彬有礼，也不再像主人。她用眼角注意到，卡罗琳也有种极度愤怒表情。她双唇紧闭，脸上没有丝笑容。
“在你书中，”朱莉安娜说道，“你想说出路总会有。难道这不是你意思？”
“出路。”他带着嘲讽口吻重复遍。
“难道你不相信？”
他点点头。“当然相信。”他凄惨地冲她笑笑，既羞怯又温和。显然，他从没想过要怀疑她。“谢谢。”他说道。
“请躲开他们。”她说道。
“当然。”他说，“你知道，曾经确实想躲避他们。正如你从封面上读到那样……那些关于武器和电网叙
朱莉安娜说：“你已经回答不少问题。看现在也没什可怕。什也不缺，什也不恨，什也不需要躲避或者逃避。什也不需要追求。”
霍桑面对着她，扶扶眼镜，边打量她边说：“认为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珍贵东西。”
“知道你现在在想什。”朱莉安娜说。男人脸上这种表情，她早已司空见惯。在这里看到这种表情，并没有让她感到不快。她不再有从前那种感受。“盖世太保档案说你喜欢这样女人。”
阿本德森脸上表情略有变化。他说：“九四七年以后，盖世太保就不存在。”
“那就叫国家安全警察，或者其他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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