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比即将到来的冰河期更严重。”
斯特拉特伸出手说：“格雷斯博士，它会起作用吗？”
我感到坐立难安。“呃，我觉得……这个概念挺完整，不过我不清楚它到底能否实现。这可不是修路盖楼那么简单，我们谈论的可是实打实的数万亿台设备。”
瑞德尔探过身子说：“所以我才把黑板的原材料设计成金属箔、玻璃和陶瓷，所有材料在地球上都充裕得很。”
“等
下，”我说，“噬星体如何在这种情况下繁殖？没错，你的黑板给它们充满能量，可它们繁殖时需要经历系列步骤。”
“大约是每天毫微克，”他说，“基本上就是这么多。”
“跟每天‘吨’比简直是沧海粟。”
他笑了。“这取决于你造出多少平方米的金属箔。”
“你需要两万亿平方米才能天生产吨。”
“撒哈拉沙漠有九万亿平方米。”
驱动汽轮机。可是有了噬星体，我们就省去了这个复杂的过程。噬星体，把热能直接转化为存储的能量，甚至都不需要较大的温度差，只要高于96.415摄氏度就行。”
“这我们了解，”我说，“过去几个月我直在用核反应堆的热量孵化噬星体。”
“你有什么收获？也许会有几克？我的方法能让你每天收获吨，几年后你的产出就足够用于万福玛利亚任务。反正制造飞船的时间都比这要长。”
“好了，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说。当然，此前斯特拉特并没有告诉我有关“黑板”的任何内容。
“取块金属箔，基本上任何金属都行，通过阳极氧化把它变黑。用油漆刷黑不行，要采用阳极氧化，用透明的玻璃覆盖住它，在玻璃和金属箔之间留厘米的缝隙。用砖、泡沫塑料或其他优质绝热材料封边，然后把它放在太阳底下。”
“噢，我知道。”他得意地
我被他惊掉了下巴。
“你们说得太快了，”斯特拉特说，“解释下。”
“是这样，”我说，“他想在撒哈拉沙漠铺大片黑板，差不多有……整个沙漠的四分之！”
“那将是人类最大的造物，”他说，“从太空都清晰可见。”
我瞪着他说：“那将毁坏非洲甚至欧洲的生态。”
“明白，但这有什么用？”
“黑色箔片会吸收太阳光并变热，玻璃将它同外界空气隔绝，热量仅通过热传导很慢的玻璃散失，平衡温度将达到100摄氏度以上。”
我点点头。“在那个温度下，你可以给噬星体补充能量。”
“对。”
“可是那会慢得离谱，”我说，“假如你有个平方米的盒子以及理想的气象条件……比如说每平方米千瓦的太阳能功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