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祁向君假意谦虚,“虚长几岁,多看几本书而已。”
“说两位,你们等会儿再互相吹捧。”黎希颖蹲下来伸手掸掸鱼缸外壁上灰土,“来看这个:恋恋故袍谁复念,便便痴腹敢辞嘲。卜居虽僻吾犹悟,失却岷山理鹤巢。刚才坐在旁边看见这首诗但没太在意。”
“是南宋陆放翁《闲咏》,他老年时期写过好多类似诗句。”祁向君也蹲下来,语气有点激动,“唉,这多年,只知道这地缸上有图案和题诗但没仔细看过。如果说渎山是岷山古称,渎山和独山又是音同,这地缸和瓜壶正好组成个景观。所以叔叔说莫非就是它?”
“但是你刚刚说,证据不可能埋在这下面。”滕鸣糊涂。
“这下面是绝对不可能。”祁向君说,“地缸是用
滕鸣抢着回答,“邵平所种甜瓜汁多味美,在长安颇有名气。于是,人们便将他种瓜称为东陵瓜。历代文人写过很多诗词文章赞美这位甘于平凡贵族。你想说什?”
“那你知道清代紫砂壶大师陈鸣远吧。”祁向君伸手摸摸水泥茶壶,“他根据东陵瓜典故创作东陵瓜壶。以瓜形为壶身,瓜蒂为壶盖,瓜蔓为壶把,瓜叶盘旋为壶嘴。后世有很多仿制品,逐渐成种风格。这茶壶喷水嘴就用瓜形壶样式。”
“所以们应该找不是东陵玉,而是它。”雷涛心绪起伏,“可是竹林七贤还是没有解释。们曾经以为它暗指独山玉,但如果会昌其实是指向东陵瓜壶,或许独山也有别意义。”
“别管那个。”滕鸣又忍不住,“说不定证据就埋在茶壶下面假山底下,咱给他刨……”
“滕大爷,您能别老想着刨。”雷涛欲诉无门,“如果证据埋在茶壶下,另条留言就没意义。”
“证据不可能在这下面。”祁向君坚定地说,“这假山、茶壶和鱼缸景观是原来主人留下。梅东元非常喜欢所以保留下来。没改动过,就不存在趁机藏东西机会。”
“既然‘东陵’是对方向,那‘独山’应该也不会错。”黎希颖也站起来,“你们再好好想想,独山除玉石名字,还有没有其他解释。”
“独山除玉名,好像还是地名。”滕鸣揉着脑袋,“如果没记错,贵州有个独山县。还有,岷山古称独山。”
“不是个字,岷山古称是渎山。”祁向君更正他,“那是三点水加卖字那个‘渎’。忽必烈放在北海渎山大玉海,其实是独山玉,因为相传玉料出自岷山,所以叫渎山玉海。”
“这样啊……”滕鸣笑意融融,“还是老祁学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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