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个熟悉身影出现在院门之外。
“大哥,就算你真讨厌圣诞节,也不至于为此就出家吧?”林夏穿着身白色貂皮大衣站在雪地里,很有些冰雪女王气势。
“并不讨厌个用谎言误导大众节日,只不过不是‘大众’而已。”白起冷冷地说,“就算你非要拉着过圣诞节,也不用追到这里来吧?佛门清净,不是你适合来地方。”
只要林夏还在,白起先生所追求宁静就永远无法达成……
他们两人这两天直在怄气,白起搞不懂是,像林夏这样女孩喜欢过圣诞节很正常,但为什非得把所有人都拉上起受罪,还跑东跑西做两份兼职来挣钱?
也不知道给关老爷上个供奉!做人啊,最重要是讲义气。你连关老爷都不敬重,还怎跟这样义薄云天人做朋友!”
喇嘛正在愤慨,却见眼前竹几上多个黑亮漆盒,如同说书人醒木那般大小,线条流畅精致,漆面亮得能当镜子使。
“前些天有个病人送。”白起说,“就当是这几日茶钱吧。”
“先别忙,等验验货吧。”喇嘛已经按耐不住,他解白起,知道这家伙拿出来东西定不俗。
漆黑盖子刚打开,股浓烈刺鼻味道扑面而来!喇嘛急忙掩鼻,脸上却是大喜。
而林夏搞不懂是,为什会有人不喜欢圣诞节呢?但今天她不是来吵架,吵架回家吵就够,天寒地冻地跑过来当然是有重要事情。
“说白大夫,白医生,妙手回春白神医……”林夏收起脾气,强迫自己态度要好点,“今天要给你介绍个病人,帮帮忙呗?”
“如果还是居委会刘大妈话就不
“酒膏子!就冲这味道怎说也是明朝泰昌之前酒!好东西啊!”
再看那盒中,是块墨块大小膏体,晶莹闪耀如同琥珀般。酒膏原本也是酒,只不过日久天长酯化,将所有酒力都浓缩成这点点。但是现在这酒膏不能直接兑水饮用,需要挑出大拇指盖大小块,放进能装十斤酒酒坛之中,先用五斤二十年陈酿绍兴酒兑开,用竹刀打去上面浮沫,再加上五斤新酿绍兴酒冲调,不断搅打,等到酒香满屋,才算是能喝。否则只是舔舔,就能让普通人醉上几天!
喇嘛是内行人,知道这东西珍贵,顿时欣喜若狂,把这几天对白起种种不耐烦都忘个干净。
“去拿两坛子酒,咱们兑上尝尝。”喇嘛说罢便手舞足蹈地冲回佛堂里去。
白起也没拦他,深深吸口清冽雪气,把冷茶泼,又换杯热,刚刚放在唇边要喝,耳边就响起阵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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