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画家先生!”艾琳屈膝行礼,“你舞伴呢?”
“……没有舞伴。”
“舞伴看起来对你上司更感兴趣。”她冲远处群人努努嘴,“皮埃尔总想要巴结你们德国人。”
顺着她眼神看到她说皮埃尔,个金发年轻人,刚才宴会主人特别介绍过他,是个最近势头正劲画家。
“你讨厌德国人?”对自己忽然冒出这句话感到懊悔,她还能怎说,难道要指着鼻子骂是德国鬼子?们本来就是不被欢迎人。
头,只有天真儿童才会用异样眼神看着,但很快就被他们父母拉走,像躲避魔鬼样。
那天晚上,巴黎艺术界举办欢迎舞会,招待们这些“侵略者”。其中也有很多久负盛名画家,当然也少不名媛贵妇。感到十分压抑,无心跳舞。所有人脸上都挂着虚伪笑容,仿佛是只凶恶狼,随时会撕下伪善面皮咬断他们喉咙。
正当郁郁地走向吧台,准备用香槟结束今天所有苦恼时候,束光驱散心头阴沉乌云,甚至二十几年来埋藏阴暗也在这瞬间都消失。
舞蹈人群之中,位美丽少女正在默默注视着,她棕红长发就像是赤松木般迷人,她嘴唇像仲夏夜弯月般迷幻,她双眸像天使双翼般纯洁透明,是干渴之人泉水,饥饿之人面包,迷路之人指引,疲惫之人家乡。
她站在舞池边,身边盛开着大簇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阳光花瓣。
“你们开着坦克进入这个国家,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最重要是你们德国人是世界上最糟糕舞者!”她直爽地说完,恶作剧般看着吓呆。
在确保这番话没有被其他人听到之后才松口气,看着她得意样
遇到艾琳,是生中最大幸运。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她身边,可能是睁着两只眼睛,像个白痴样。知道自己这样做十分冒昧,但无法阻止自己想要注视她欲望。那刻时间都静止,舞厅中所有声音都消失,整个世界只剩下们两个。
“你也感到无聊?少校、伯爵还是画家什。”
很显然她参加今天宴会开幕式,听到那些让很多人羡慕头衔。下子被拉回现实,耳边依旧是舞曲和人群喧闹,而那双水晶般透明眼睛正在看着,让想起家乡湖水。夏天时候经常去那里游泳、划船钓鱼,望着湖水映出翠绿山峰,然后慢慢地睡着。
“是画家。”只有这个答案,伯爵是继承,少校是想抛弃,只有画家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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