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名第三帝国陆军少校,但不是纳粹党人,厌恶这场战争和那个小丑似元首。保卫国土和人民是军人天职,而侵略和屠杀却是疯子野心、人性惨剧。
但又能做什呢?顶着高级军官头衔,实际上却依然只是个画家。没有念过军校,对于军事窍不通。但军队中不只有指挥员和战士,他们还需要人为他们沾满鲜血身躯裹上美丽外衣。
要去画那些凯旋军队、雄伟纪念碑、伟大“领袖”和他人民,总之就是要去歌颂这场不义战争。用柳先生教技巧去鼓舞们士兵,但他自己国家却正在被们盟友侵略!很庆幸自己手上没有任何人鲜血,也很少去想自己做事情会令多少年轻人在战场上丧命,因为那会让彻夜难眠,只有大量酒精才能让沉睡。
上司仿佛察觉到“危险”信号,他决定让暂时离开那个失控漩涡,作为军队代表,跟随访问团到法国去和当地艺术界进行“亲善交流”。
巴黎,是直想去城市。伏尔泰、卢梭、雨果、让·弗朗索瓦·米勒等等伟大人物都在这个城市留下自己烙印。柳先生反复提起过这座城市,在他描绘中,塞纳河、香榭丽舍大街、巴黎圣母院、罗浮宫,美好得像是梦幻国度。
过要遗弃,而又是他独子,此时能满足他遗愿人,只有个。
拿起蘸水鹅毛笔,在那张行文生硬文件上签上自己名字。
听到房间里其他人在哭泣,神父从身边走过,俯身下去和他耳语,赦免他罪。
那双期望眼睛终于黯淡下去,就像张旧黑天鹅绒窗帘,漆黑空旷,再也没有神采。
经过赦免灵魂可以升入天国,而地狱才刚刚到来。
可当终于到达那个浪漫之都时候,那座美丽城市已经插满纳粹旗帜,国土沦丧人们垂着眉眼,绵羊样地走在街
肆
因为家族在军队中有巨大声望,很快被提拔为名少校。
但对此,并不感到任何喜悦。
从走出庄园那天开始,就意识到这个国家正被股极端狂热情绪煽动着,走向条毁灭之路。来自维也纳街头流浪汉成为人民元首,年轻人带上纳粹袖标冲上街头,军队像发酵中面团样不断扩张,犹太人被驱逐出自己家园进入集中营。眼看着第次世界大战鬼魂即将复苏,整个欧洲却还沉浸在和平美梦之中。
终于,战争在夜之间爆发,戳破那个美丽肥皂泡。帝国军队铁蹄踏遍整个欧洲,这个世界即将被地狱之火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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