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说完，奎尔立马去拦机器人出租车。
“奎尔先生，”
个年长
星际精神病专家表情僵硬地说，“你内心愿望真是少见。你清醒时候绝对想不到。不过也可以理解。
希望你知道之后，不要不高兴。”
这时，旁边个高级星际警察轻快地说：“如果他不想中枪，可千万得保持愉悦。”
“你想成
”他质问道，“难道雷卡尔技术也不行？”
“们说过
。如果给你个标准普通人记忆，你总会设法跑去雷卡尔，或者其他类似公司。们不能再冒这样险。”
“假如——”奎尔说，“删掉真实记忆之后，你们给植入个比普通记忆更加特别记忆呢？个能满足渴望记忆。”他说，“你们知道，天生就有这种渴望，这可能也是你们当初招募原因。你们可以造个类似特别记忆。比如，把设定成地球首富，把毕生财产全部捐献给教育事业。或者把设定成个宇宙探索者。诸如此类。难道个都行不通吗？”
那边沉默。
“试试吧。”他绝望地恳求道，“让你们部队顶尖精神病专家检查大脑，找出内心深处渴望。”他自己也努力思考。“女人，”他说，“成千上万个女人，像唐璜那样。个星际花花公子，情人遍布地球、月球和火星。只不过已筋疲力尽、改头换面。求你，”他乞求道，“试试。”
“那样你就自愿投降，”那个声音又在他脑子里响起来，“如果们按你说做，如果可能话？”
他犹豫会儿，说：“是。”只要你们不这
草草结，他心想，愿意冒这个险。
“那你先迈出第步，”那个声音立即说，“你先自首。然后们会研究那个办法可行性。但是，如果那样仍没用，如果你真实记忆又像上次那样再次浮现，到那时——”那个声音停会儿，接着说，“们就不得不把你结果掉。你得理解这点。怎样，奎尔？你还想试试吗？”
“是。”他说。现在，除这个选择，就只有死路条。起码这样试试，他还有线渺茫生机。
“那你到纽约总部来，”那个声音又响起来，“第五大道580号，12楼。你来自首，们马上就派精神病专家给你检查。他们会给你做个性测试，找出你最强烈终极愿望。然后们会带你去雷卡尔公司，让他们给你设计个能满足你夙愿代理记忆。然后就只能祝你好运。这确也是们欠你。你曾经是们得力助手。”这时，那个声音褪去敌意。如果不是他妄想，他们——组织人——似乎很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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