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楚地看到你了,”无视了他的问题,“的部分设备在大毁灭中被摧毁,但还能看到点点。本来可以凭视觉扫描数学问题。这样能节省时间。看到你戴着头盔和望远镜,还穿着军靴。你从哪里弄到的?你的部落做不出这样的东西,对吗?”
“做不出,他们是在地下储物柜里发现的。”
“大毁灭后剩下的军事装备。”说,“从颜色来看,是联合国的装备。”
“你真的……真的可以制造第二次大毁灭吗?就像第次样?你真的能再次办到吗?”
“当然!随时都可以办到,比如现在。”
“你们正在发展壮大。”
“孩子越来越多,”梅瑞狄斯骄傲地微微挺胸,“和八个女人生了孩子。”
“不可思议。”说,但梅瑞狄斯不太确定它是什意思。他们沉默了会儿。
“有把枪,”梅瑞狄斯说,“把手枪。”
“是吗?”
梅瑞狄斯沿着走廊走过去,避开轨道。
“没错,会知道答案的。你们以为这些问题很难。你们人类对于以前无数次被问过的问题无所知。在大毁灭之前回答过的那些问题,你们甚至无法想象。回答的问题需要花费几天时间进行计算。人类如果想要亲自找到答案,则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梅瑞狄斯渐渐鼓起勇气。“据说,”他问,“人们从世界各地前来向你提出问题,那是真的吗?”
“是的。来自世界各地的科学家向提问,给出答案。没有什是不知道的。”
“你……你是怎出现的?”“这是你的三个问题之吗?”
“怎做?”梅瑞狄斯小心翼翼地问,“告诉是怎做的。”
“和以前样。”含糊其辞地说,“以前就做过——你的部落很清楚这点。”
“们的传说提到,整个世界都被点燃了。切突然变得极其可怕,因为……因为原子能。你发明了原子能,向全世界发射。让它们从天上落下来。但们不知道这是怎做到的。”
“永远不会告诉你。这太可怕了,你最好不要知道,最好还是忘掉吧。”
“当然,如果你这说的话。”梅瑞狄斯咕哝着,“人们总是
他举起枪,“以前从来没有开过枪。们有些子弹,但不知道是否还能用。”
“你叫什名字?”问。
“梅瑞狄斯。提姆·梅瑞狄斯。”
“你是个年轻人,当然。”
“是的。怎了?”
“不,”梅瑞狄斯飞快地摇了摇头,“不,当然不是。”
“走近点,”说,“看不清你的样子。你来自城市另边的部落吗?”
“是的。”
“你们有多少人?”
“几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