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说得通。而这里面还有个问题——天君可曾想过，魔门四分五裂之后，三家坊位于北荒，紧临着地火魔宫，临着东阳正教，甚至距离西支、冰雪魔宫都要更近，为什
偏要挑远在北海
东支？”
“大约是魔门未分裂前依附之人缘故吧。”
“天君明鉴。”
赵相山又
个马屁及时送
好吧，余慈承认，这和自己倒有点像，尤其是“借鉴”这出，平等天上那几位，可都“看”着呢。
不提这微窘想法，余慈对赵相山判断说辞越来越感兴趣
。
大黑天佛母菩萨还有这段往事？
想想自己也曾在编排教义时无从下手，他倒真有几分感同身受意思。
但赵相山还是没有说明大黑天佛母菩萨根底。
三尊教’可比。
“越是成熟，越难看出本来面目。如果天君想弄明白那位所谓‘佛母’要义，还是要从‘三尊教’入手。”
意念交流这长时间，赵相山已经有点儿累，余慈给它渡点儿元气，让它精神稍微振作些，以继续讲下去。
毫无疑问，这就是最直白认可。
不管赵相山究竟是怎个盘算，眼下也是分外卖力：
余慈直接就问：“你可有确切人选？”
赵相山仍没有正面回应，只道：“三尊教昙花现，维持时间都没超过二百年，留只有三家坊点儿根底，
曾调查过贺家，有件事让人比较在意。”
“哦？”
“贺家如今把三家坊做得风生水起，背靠是魔门东支，当年也是如此，当然，那是还是元始魔宗——在三尊教败落后，贺家继承大部分教产，转而投向魔门，他个小小家族，手握重金，没有任何特别关系，投向那时世间最顶级门阀，还得以收用，并得以外放，守住自家亩三分地，何至于此？”
余慈大概理解他分析：“你是说，他背后三尊教，与魔门关系匪浅，就是败落，也不受影响。”
“从‘三尊教’起始教义来看，三尊神明名义上脉络相通，然而具体到修行上，次第不分，义理不明，何也？实是生搬硬造之故。
“据观察，三尊神明，三类法门，倒是各有玄妙，神通可观，然而其间连接有等于无，各自为政，至少教派信众是没有哪个能真正修持成功。就算是修为长进，也是各自套路……这等于是欺骗，或许那位从开始就没指望做番长久事业？”
余慈没见过“三尊教”，对赵相山所描述情形缺乏具体感知，但意思是听明白：
“你意思是，某个自具神通手段家伙，模仿借鉴无量和佛门路数，在北荒搞试验？”
这种做法，听来怎这般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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