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就笑:“在下入道之后,虽受长辈看重,传授诸天飞星符法,但大多数时间,都是独自摸索,先生所说,本人都听着新鲜呢。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是吗?”
天角先生有些奇怪,如果不是虚言,这可有点儿散修意味儿,只不过那思定院又是怎回事?他压下心中疑惑,再道声“请指正”,便接着前面话题道:
“余道友大罗伞,伞面至今明透,结构却又坚实稳固,依来看,显然并非是修炼未久,也不是临时祭炼,而是对符法掌控已经到定境界,泯化归无,看似空白,实则应机而发,变化出符法万象……”
不
要知如何给后来余慈安排席次,确实是个麻烦事,而天角先生地位超然,席次靠近上首,着实是个不错选择。
孟都公子都有些感激:无怪乎此人能以散修之身,成为三环城天篆分社头面人物,处事之周详,让人不得不佩服。
余慈也是笑:“那就暂时叨扰先生。”
他走过来,坐在天角先生旁边,派自然从容。
至于主楼上这些修士,看刚刚还力无视、打压人物,堂而皇之地进来,怎都不是那个味儿,心绪既生,就很难止歇,不可避免大都有些敌意。
历,都有恍然之感。
但眼下冷烟娘子所持大罗伞,分明又有些不同。
“这透明又该怎算?”
“第是刚刚修炼,还没有将法门刻录上去,这不大可能;第二就是临时祭出,有形无实,只为信物之用;第三……”
话没说完,楼梯口就有人唱名:“思定院余先生到。”
这也是七情之所牵,六欲之所驱。非是理性所为,细究起来,也挺有意思。
余慈微笑品味着其中变化,也从里面挑出不太样东西。
他抬眼看去,与雪枝忧虑又有些迷离眼神撞在起,后者垂下眼帘,看起来端庄沉静,再无任何异样。
此时有人叫道:“还请天角先生往下说吧。”
天角先生扭脸过来:“若道友不介意……”
这时来得倒快!
不少人腹诽句,但又好奇,那位上楼来之后,会给已经很微妙局面带来怎样变化。时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到楼梯口处,集束到那个缓步上来男子身上。
余慈也没有专门找别扭意思,既然孟都公子主动“认错”,放低姿态,他也就那走上楼来,正好听着天角先生评点,视线也第个送到那边去。
天角先生对同道中人倒是很有好感,两人眼神对,便微笑点头,道声“冒昧”,随后就说:“都是精修符箓之人,正可谓‘同道’,道友与同席如何?”
他如此提议,又给八极宗解决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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