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特雄心勃勃。他想攀上领域内尖端
地位。”弗兰克懒洋洋地点燃
根香烟，“个不断进取家伙。嗯，也许他能做到。他从事什
专业？”
“毒理学。他为军方研发毒药。木卫四战争时使用硫酸铜皮肤渗透剂就是他发明。”
“挺冷门专业。就拿
来说吧，”弗兰克心满意足地靠在房子墙壁上，“做防侵局律师人千千万万。可以无波无澜地工作好几年。对现状很知足。工作，同时享受生活。”
“真希望莱斯特也能这想。”
“也许他会改变。”
“瑞克瑟四号行星？你要去那儿？”吉儿急切地紧扣十指，“哦，直想去见识古老星系、古老废墟和城市！莱斯特，能去吗？能和你起去吗？们从没起度过假，你总许诺——”
莱斯特·赫里克惊异地望着他妻子。“你？”他说，“你起去？”他令人不悦地干笑几声，“现在赶快去给收拾行李。等待这刻很久。”他满意地搓动着双手，“回来之前，你可以让这孩子待在这儿。但只能这长时间。瑞克瑟四号行星！都快等不及！”
“你得体谅他，”弗兰克说，“毕竟，他是个科学家。”
“才不管，”吉儿说，“他从瑞克瑟四号行星回来，就跟他离婚。打定主意。”
她哥哥沉默不语，陷入沉思。他将腿伸直，搁在小花园草坪上，“好吧，如果你离开他，就是自由身，又能择偶。你仍属于可生育类别，对吗？”
“他永远也不会改变。”吉儿愤愤地说，“现在醒悟。所以才决心要离开他。他会直那个样儿，不会变。”
莱斯特从瑞克瑟四号行星回来时，就像变个人。他将反重力手提箱交给伺候在旁机器人侍者，满脸喜悦，笑容灿烂地答谢道：“谢谢你。”
吉儿倒吸口冷气，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莱斯特！你怎这——”
莱斯特摘下帽子，
吉儿坚定地点头道：“当然啦。不会有麻烦。也许能找到个喜欢孩子伴侣。”
“你喜欢孩子，”弗兰克注意到她语气，“格斯也喜欢去看你。但他不喜欢莱斯特。莱斯特总捉弄他。”
“知道。过去个星期，莱斯特没在，舒畅得仿佛在天堂样。”吉儿轻抚自己柔顺金发，脸上现出迷人红晕，“开心极，重新找回活着感觉。”
“他什时候回来？”
“随时都可能回来。”吉儿紧握她小小拳头，“和他结婚五年，年比年恶劣。他太……太没人情味儿，冷血无情到骨子里。从早到晚，他只要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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