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后撤
那只脚忽然被
只手握住。那只属于费志刚手没有多少力气，但足以让马德身体失去平衡。刹那间，刀锋入胸。
铜首掉落，擦着柳絮左臂砸在地上，马德仰天倒下。
他瞪大着眼睛，伸手摸着胸前刀，鲜血从指缝里涌出来。
柳絮知道，自己刺中
心脏。
马德张着嘴，发出低低哀嚎。他抽搐着，眼镜斜搭在额头上。他
人终极秘密发起者。组织者和自然而然掌控者，是，第四年你被甄别，但那又有什
关系呢，你定早就想好退路，甚至你是主动考砸被甄别，与其让个知道秘密人游离在集体之外，不如你自己退步。现在委培班所有人都是年轻有为医生，前程远大，而你在做医药销售，听说已经是你自己公司，你现在卖药给医院，以后可能卖更多大型医疗设备，只要是你提出要求，他们都不能拒绝，永远都不可能！你把原罪给他们！文秀娟赌上自己性命想要赢得下毒者人生，而你要赢得是委培班所有人人生，马德，你和文秀娟都是样，你们都是魔鬼！文秀娟最后写求饶信，把最致命把柄送到你手上，但这封信你给其他人看过吗？你给过其他人另种选择吗？你定没有，只有文秀娟死，你才能永远地控制住别人！”
柳絮捂着心口，声嘶力竭地吼出来最后几句话。她吼得眼泪鼻涕全都流下来，却不低头，狠狠地盯着马德那张总是带着伪笑面孔，盯着他那双藏在镜片后面疯狂得肆无忌惮眼睛。
“真是让人吃惊，老同学，你让
刮目相看。”马德用没有丝高低起伏语调赞扬柳絮。
“但这个世道，不是每个聪明人都能活下来。知道，药劲快过。”
“和老费商量过抓到你以后怎办，要用药物让你疯得更厉害，要让你彻底消失。那你呢，你盯在屁股后面追这久，你有没有想过个问题？”
马德抓着铜头手慢慢举起来，太阳穴上青筋鼓出，“你想过当你真正站在个杀过两个人，并且打算把你也杀掉人面前时，要怎办吗？”
话说半句时候，马德就恶狠狠砸下铜首。
要怎办？马德并没来得说出这几个字。
柳絮捂着胸口右手从外套内袋里抽出个短小物体。这段时间以来，她照着记忆，也照着郭慨幻影，把这个动作练习千百次。屈膝，左手护在面前，右手刺拳冲出！她紧紧地握着拳头，然后弹簧刀刀锋弹出来。她用尽所有力气。向前刺出这刀。只是她毕竟还没有恢复，药劲仍然在，动作不免有些慢。
马德向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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