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狂尸是朝那个方向去。”
美酒映明灯,朱唇饮光华。谈笑成妙文,书画玄奥藏。
韩熙载这天晚上又开夜宴,邀请众多宾客。不过这次宾客和以往有些不同,大都是文人雅士、书画大家。因为这次夜宴目也与以往不同,除欢宴之外,还想请这些宾客为他鉴定些字画,辨看下这些作品功力内涵何在。顾闳中也在被邀请之列。
酒宴欢歌是要让宾客尽量放松、愉悦,只有这种状态下灵感才会更多,辨审力才会更好。字画就挂在内绣廊之中,灯烛照明非常充足,然后宾客都是个个被单独邀请前去内绣廊,看过之后可在字画下对应案桌上留帖表意,说明自己鉴定结果。
宾客差不多都已经去过内绣廊后,顾闳中这才被个侍女请过去。带路侍女将他送到绣廊瓶形门那里就走。顾闳中心想这样也好,没
动穷唐,让它紧紧跟在自己后面往对面岸边靠近。
廊观画
齐君元赶到河边时,他只隐约看到些东西。或许距离并不算远,但黑夜之中没有灯火,单凭天光微明,能见到些身影晃动、水中扑腾已经算是眼力过人。不过齐君元具备另种过人能力,根据隐约见到各种现象进行构思,解过程,发现意境:船上休息人中,有人偷偷地解开固定船缆绳。赶上船王炎霸和裴盛,其中至少有人是在做戏,只为让船顺利摆脱些人,包括自己。穷唐咬绳拖拽哑巴,但在遇到激流船身发生晃动时,被人故意将其推入水中,让哑巴无法上船。
没过多久,齐君元被声长长嗥叫从思考中唤醒。那声音像虎咆,也像犬哭。但不管虎咆还是犬哭,表达含义都是愤怒。那是穷唐叫声,是在下游对岸,离着他们原来位置已经很远。
齐君元回头看下,身边就剩下范啸天和船家,这两个人都满脸着急。他们个是在担心所有人,还有个在担心自己船。但又都是干着急没办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齐君元。
齐君元笑,笑意中有几分得意,还有几分狡狯。
“不用担心,知道这船今夜肯定会漂走。船家,这两只银锭你拿着,然后沿河往前走,估计在下埠头或浅滩处就能找到你船。要是找不到或船有损伤,这两只银锭赔给你也够。范大哥,们两个要步行往回走。记得过来差不多二十里地方有过河索子,们从那里过河去对面。”
看到银锭,船家不担心。但范啸天却没能把心放下:“往回走?他们不是顺水流往前吗?那不就越发离得远。”
“没事,他们也会往回走。”齐君元很肯定。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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