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明白塔夫纳身上发生什吗?”赫伯问道。
巴克曼犹豫
住画草图冲动,说道:“KR—3这类药物可以摧毁大脑这项功能,使之再也无法将个空间单元从其他空间单元中区分出来。其结果就是,当大脑在处理感知时,无法区分这里和那里。它再也无法感知个对象到底是消失,还是仍旧在那儿。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大脑将无法排斥二择空间矢量,完全开放空间变量全部范围。大脑再也不能确认哪个对象是真实存在,哪个只是潜在、非空间可能存在。结果便是,相互矛盾空间通道完全打开,错乱感知体系得以侵入,大脑因此得到个全新宇宙概念。”
“明白。”巴克曼说。实际上他既不明白,也不关心。要回家。他想忘掉这些。
“这非常重要。”韦斯特堡诚挚地说,“KR—3在这方面有突破性进展。任何受其影响人,无论其主观意愿如何,都会感知到虚假宇宙。就像刚才说,存在万亿种可能性突然在理论上变为现实。面对这些可能,这个人感知系统会选择其中之。选择是必需,因为如果不作选择,矛盾宇宙就会重叠,空间概念本身就会瓦解。你能明白说吗?”
赫伯·迈米坐在他办公桌前,离得稍远,说道:“他意思就是说,大脑就近抓个空间宇宙到手中。”
“没错。”韦斯特堡说,“你读过实验室KR—3机密报告,是吗,迈米先生?”
“小时前读过几页。”赫伯·迈米说,“绝大部分内容太过专业,根本看不懂。但也注意到,它效力是非常短暂。大脑最终还是能够重建与真实时空对象之间联系。”
“对。”韦斯特堡点头道,“但是在药物发挥效用期间,实验对象存在,或者应该说,以为自己存在——”
“真存在还是以为自己存在,”赫伯说,“那没有区别。这就是这种药物厉害之处,它摧毁这种区别。”
“从技术角度来说是。”韦斯特堡说,“但对于实验对象来说,他被个实相化环境包围。该环境相对于他之前生活世界而言,完全是个异界,就好像他进入个新世界。这个世界面貌被扭曲……扭曲程度取决于他过去感知到时空世界和当前被迫感知到新世界之间距离。”
“要回家。”巴克曼说,“点也听不进去。”他站起来。“谢谢你,韦斯特堡。”他下意识地把手伸给首席验尸官,他们握握手。“总结下,写段概要给,”他对赫伯·迈米说,“明天早上看。”他准备走,和平时样,将灰色外套搭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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