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纵欲。”巴克曼说。
“霍尔拜因和他那伙人会——”
“让他们找证据去。”巴克曼说,“在加州的任何一座法院,我们都有司法权。”
赫伯问:“为什么是塔夫纳?”
“总得是某个人。”他半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双手搭在那张巨大的古典橡木桌上,十指纠缠在一起,神经质般地用尽全力,手指之间相互挤压。“总得——”他说,“总得有某个人。而塔夫纳恰好是个人物,是她喜欢的类型。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他是她所青睐的名人类型。况且——”他抬眼看看——“有何不可呢?他会配合的。”没错,有何不可?他面无表情,搭在桌上的十指越捏越紧,越捏越紧。
不转睛。
“好吧。”过了一小会,赫伯说。
“动机。时机。目击证人:钱塞尔。他能证明塔夫纳曾担惊受怕地跑出屋子,想弄到艾丽斯的奎波钥匙。当钱塞尔觉得不对劲,进屋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时,塔夫纳逃跑了,飞快逃离了现场。钱塞尔曾向他开枪,警告他不许动。”
赫伯点点头,没出声。
“就这样了。”巴克曼说。
“你想马上拘留他吗?”
“越快越好。”
“我们将会通知所有的检查站,发布APB。要是他还在洛杉矶,我们就能通过安装在直升机上的脑电发射器定位到他。模式匹配,在纽约已经开始普及了。实际上,我们可以从纽约方面调架直升机过来,专门协助此事。”
巴克曼说:“很好。”
“我们要不要说塔夫纳参与了她的纵欲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