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便在杰森·塔夫纳的档案里发现了希瑟·哈特的身影。他盯着希瑟·哈特的名字,了解到她曾有差不多一年时间是塔夫纳的情人。
“毕竟,”巴克曼说,“他俩都是六型。”
“塔夫纳和谁?”
“希瑟·哈特,那个歌手。这份档案的内容很新,最近一条记录显示,希瑟·哈特参加了本周的《杰森·塔夫纳秀》。作为特邀嘉宾。”他把档案扔到一边,在大衣口袋里摸香烟。
“这里。”赫伯把自己的烟盒递过去。
,“不要让我解释这件事。我不知道这要花多长时间。”
“你当然知道。我们都很清楚。我们看过不下百万次这样的复印。每时每刻都在进行。”
“那就是电脑出错了。”
巴克曼说:“好吧。他完全没有任何政治背景,清清白白。算他走运。”他继续往下翻。“和辛迪加企业有过一段瓜葛。有枪,但合法持有。两年前曾被一名观众告过,此人认为节目里的滑稽短剧有影射之嫌。这家伙住在得梅因,名叫阿蒂默斯·弗兰克斯。塔夫纳的辩护律师打赢了这场官司。”他漫无目的地看来看去,感到大为惊讶,“《无处无事不搞砸》,这张最新的大碟销量超过两百万张。你听说过吗?”
“我不确定。”赫伯说。
巴克曼摸了摸下巴,说道:“我们把哈特也叫过来,和塔夫纳一起。”
“没问题。”赫伯点点头,在常用的袖珍便笺簿上记下来。
“杰森·塔夫纳,”巴克曼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是他杀了艾丽斯。因为发现了艾丽斯和希瑟·哈特之间的关系,他大为吃醋。”
赫伯眨了眨眼。
“难道不是这样吗?”巴克曼盯着赫伯·迈米,目
巴克曼瞅了他一眼。“我从没听说过。这就是你和我不一样的地方,迈米,你不确定,但我很确定。”
“你说得没错。”赫伯说,“不过我真的不确定。此时此刻,我感到很迷惑。更何况我还在想其他事情。别忘了我们还要处理艾丽斯的善后工作,包括验尸官的报告。我们必须尽快和他谈谈。他很可能还在你家。我去给他打电话,这样你就能——”
“塔夫纳,”巴克曼说,“在她死的时候和她在一起。”
“没错,我们知道这个,钱塞尔都报告了。是你决定不要追查。但我仍认为,即便是为了录口供,也得把他扯进来,和他谈谈,听听他怎么说。”
“艾丽斯会不会早就认识他了?”巴克曼心想,没错,她一向欣赏六型,特别是那些活跃在娱乐圈的,比如希瑟·哈特。她和这个哈特娘们在前年有过三个月的罗曼史。她俩瞒得很好,连我都差点被蒙在鼓里。那也是艾丽斯唯一一段没那么多废话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