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响了起来,巴克曼抓起听筒。屏幕上,身在维加斯的书呆子指挥官的脸渐渐浮现。“我们的热敏成像仪显示,在还未搜查过的公寓单元中,有一男性,身高、体重和外形全部符合塔夫纳的数据。目前,我们已将相邻所有住户赶出建筑,正在小心靠近目标。”
“留活口。”巴克曼说。
“遵命,巴克曼先生,我保证。”
“和我保持连线,”巴克曼说,“我要在这里观看现场所有动向。”
“没问题,阁下。”
“对于塔夫纳,你觉得他会跟什么人在一起?某个重要人物,在他上层搞幕后指挥——”
“不可能,他现在不会和任何关键人物待在一起。他的ID卡还放在警察分局的柜子里呢。而且他还知道,我们就在他附近。我不指望能抓到大鱼。我现在只想抓塔夫纳本人。”
赫伯说:“我跟你赌一把。”
“好啊。”
“我赌五个五毛,金币。我赌就算你抓住他,也一无所获。”
巴克曼对赫伯·迈米说:“这下他跑不了了。”他轻声笑了笑,很高兴。
巴克曼震惊了。他挺直脊背,赫伯的表现跟他一样:完全凭直觉,既不靠事实分析,也没有数据支撑,纯粹的预感。
“你赌还是不赌?”赫伯问他。
“你给我看好了。”巴克曼拿出钱夹,开始数里面的钞票,“我跟你赌一千美元现钞,抓住塔夫纳,意味着我们将从此进入一个从未挑战过的重要领域。”
赫伯说:“我才不会跟你赌这么多钱呢。”
“你承认我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