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到?”他的双眼闪闪发光,热切地盯着埃里克,每秒都在仔细地审视他。
“嗯,我可以。”对于z.sha,埃里克自有他独特的看法。尽管医学从业人员有需要遵守的道德准则,但埃里克仍然相信,一个人有权选择自己的死亡。这种信念来源于他人生中一些非常真实的体验。他并没有详细而合理的逻辑论据来支撑这种信念,也没有寻求过那样的论据。在他看来,这是一种不证自明的信念。并没有任何事物能证明,生命是一种恩惠
伙付你多少钱?”
“很——很高。”埃里克猝不及防。
莫利纳利盯着他说:“他和我谈起过你,在这次碰面之前。对我猛夸你,说你有多好。说他早该死了,但是因为有你在,他才能活到这么久。诸如此类。”两人相视而笑,“你爱喝哪种酒,医生?我什么都爱喝。我爱吃炸排骨、墨西哥菜、小肋排、蘸山葵和芥末酱的炸虾……我从不亏待自己的胃。”
“波旁酒。”埃里克说。
一个男人走进房间,瞥了埃里克一眼。他的表情沉闷而严峻,埃里克意识到这是“鼹鼠”手下的一名特工。
“这位是汤姆·乔纳森。”“鼹鼠”向埃里克介绍,“是他让我活下去,他就是我的埃里克·斯威特森特医生。只不过他用的是手枪。把你的手枪给医生看看吧,汤姆,让他瞧瞧你随时随地、无论距离多远,都能一击毙命的本事。等维吉尔出来,你就给他来上一发,正中心脏,然后医生可以给他换颗新的。那手术要多久啊,医生?十分钟,十五分钟?”“鼹鼠”大声笑了起来,然后向乔纳森一挥手,“把门关上。”
保镖依言照做。“鼹鼠”站在埃里克·斯威特森特面前,正对着他,“听着,医生。我想问你一件事。假设你给我做器官移植手术,把我的旧胃取出来,放个新的进去,结果途中出了差错。这样应该不会疼吧,反正我也人事不省。你能做到吗?”他盯着埃里克的脸,“你懂我的意思吧?看来你确实明白。”在两人身后,保镖毫无表情地站在紧闭的门前,保证没人进来,没人听到他们的谈话。这是只对埃里克一个人吐露的秘密。
“为什么?”沉默片刻后,埃里克说,“为什么不用乔纳森的鲁格-马格南手枪?如果你真想……”
“真说起来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鼹鼠”说,“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妻子的死,或者是我必须背负的责任……我没能好好地履行那些责任,至少很多人都这么说。虽然我并不同意,我觉得我做得很成功。人们并不了解所有情况。”然后他承认道:“我累了。”
“这——可以做到。”埃里克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