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不过老板那个人总是阴沉沉,不知道他心里到底都在想什。昨天上午姓翟那小子拿弩射他,又说什给父亲报仇,搞得他很害怕,神情恍惚。”
问讯结束之后,林凤冲就打电话给呼延云,把上述情况详细说遍。呼延云听完,只说句“正在大池塘勘察现场,有什问题再给你打电话”,就继续他工作。
呼延云来到赵大住宿那座平房前,让警察打开门,走进去,迎面是股很久没有人住屋子特有寒气。他在桌子、椅子、茶几,蚊帐吊钩上都摸摸,指尖沾上不少尘土;又把枕头、被褥、坐垫都掀开看看,没有发现藏过匕首压痕;又逐个拉开桌子右边抽屉,都空无物;再蹲下打开左边柜门,发现有个军绿色挎包。
呼延云把挎包打开,发现里面只有张弩和几支磨得尖锐无比弩箭。
“这个屋子,从昨晚到现在,除刑侦人员,还有谁进来过吗?”呼延云问在这里值班个警察。
李树三似乎从来没有拿过好处费,就靠开着那个小旅店过生活,省吃俭用,要换成,肯定不干……”
林凤冲继续问:“李树三和赵大经常晚上去大池塘聚会吗?”
“他俩倒是老在起,也经常在大池塘钓鱼,但是晚上在那里聚会不是很多,有过几次吧。”葛友说。
“赵大每次去大池塘都是你开车送他吗?”
“大多是,但是偶尔喝多,或者因为临时有事儿过不来时候,老板就打车自己去——他不会开车。”
警察摇摇头。
“奇怪。”呼延云嘟囔句,又仔仔细细地把挎包翻遍,连夹层都摸又摸,“这个挎包,有人动过吗?”
刚巧那警察参与勘查现场,于是很老实地说:“昨晚们搜查这间屋子时候,见没有人进来过,就只大致看看,对任何物品都没有动过。”
呼延云站起身,走出屋子,来到凉亭,看看碧绿水塘,以及水塘边搭遮阳伞,还有伞下为钓鱼方便而提前准备好马扎。他坐在马扎上沉思片刻,条很大鱼在水面上“扑通”
“不带你,赵大个人敢去大池塘?”林凤冲有点儿不相信。
“老板很小心,个人过去肯定不敢,但是要是李树三在那里等他就不样。”葛友点点头,“除之外,老板最信得过就是李树三,反正他遇到事儿需要和李树三商量时候,也经常让回避啥。”
“赵大平时在大池塘过夜吗?”林凤冲问。
“夏天时候,偶尔去乘个凉什,不过那地方蚊子多,很少过夜。”
“赵大最近有没有z.sha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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