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愣住
，怔怔地回望着他：“你问吧。”
“在他去世之后，您有没有……”杜成斟酌着词句，“和其他男性……”
老妇转过头，望着窗外：“有过。”
“许明良知道这件事，对吧？”
“嗯。”老妇收回目光，看着地面，“明良上技校第
年，
和那男
……那天孩子突然回家来。”
“异性朋友多吗？”
“别说异性，同性朋友都没几个。”大概是久坐缘故，老妇开始揉搓肩膀，“那孩子听话，不爱出去玩，收摊就回家。知道，他不爱干这个，但是没办法。”
老妇轻叹声，直起身子：“曾经想过，攒几年钱，就不让他干这个，去学点儿别，再找个姑娘成家。”
“学点儿别？”
“那叫什
来着？”老妇用手指轻叩额头，“对，成人高考。考次，没考上，后来还给他请家教。”
摊贩眼中，许明良都是个听话、内向、乐于助人，也挺勤快小伙子。从业期间，没有与顾客及其他摊贩发生冲突情况。被捕时，没有人相信他是犯下多起强*杀人案凶手。
这说明不什问题。杜成心里想，有相当多部分杀人犯，在罪行被揭露之前，和普通人并无二致，甚至更温顺，更有礼貌。
“他有恋爱史吗？”
“什？”老妇瞪大眼睛看着他。
“就是，有女朋友吗—案发前。”
“后来呢？”
“他直接回学校。”老妇笑笑，“没解释，也没法解释。好在孩子没问过，也和那个人断。”
“那件事之后，他对你态度有没有什变化？”
“没有吧。他从小就不爱说话，跟也没什聊。”
杜成点点头，伸手去拿烟盒，发现里面香烟已经所剩无几，想想
老妇突然意味深长地笑笑：“他最想当警察，从小就想。”
警方当时在许明良家中搜出大量报刊，其中有相当部分是刑侦探案类小说或纪实作品。这也成为认定许明良“较强反侦查能力”来源。
“您丈夫去世那年，您多大？”
“想想……三十五岁。”
杜成默默地看她几秒钟：“能问您个相对隐私问题吗？”
“应该没有—不知道。”老妇想想，盯着桌面，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动，“那会儿太忙，去收猪时候，常常几天都不回家。”
“二十多岁还没有女朋友，这不正常吧。”
“他在技校时候也许有对象，但是没听他说起过。”老妇撇撇嘴，“帮卖肉之后，生活圈子太小，没机会认识姑娘。”
“那他性问题怎解决？”
“怎会知道？”老妇苦笑，“是当妈，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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