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燚身边那个男生勃然大怒:“司马凉,你说话小心点,名茗馆岂能容得你羞辱?!”
“我看你们是自取其辱!”司马凉不客气地说。
“你是想挑战名茗馆吗?”那个男生瞪圆了眼睛。
司马凉一怔,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狭长的身影,在证物室灰暗的地面上畏缩了几分。
了丰奇,两人在楼底下对掐起来了,我当时正在409房间里,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就扒着窗户去看怎么回事,结果……”
司马凉一张瘦脸气得铁青,指着马笑中的鼻尖儿,指头都在发颤:“你……你……”
“我怎么啦?”马笑中满不在乎地跷起二郎腿,歪着嘴巴说,“圣人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呢,谁这辈子还没犯过错误啊。那怎么办?扇自己嘴巴?跟自己较劲?那不是‘上火吃荔枝,越吃火越大’吗?老哥,你比我年长,得比我豁达才行啊。”
司马凉呆呆地看了他半天,终于琢磨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嘟囔一句:“少说废话……”
“得啦得啦!”马笑中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咱哥儿俩还是先同心协力把眼前的这起案子破了,再扯别的吧。”
挑战名茗馆?!不要说司马凉,纵使把天下人杰排头数去,有几个有这个胆量?推理界都知道,只要被名茗馆视为挑战的对象,这些年轻气盛的学生们,就会将对手所有的刑侦工作,剥皮一般详尽剖析,发现一点点逻辑上的疏漏便在互联网上撰写长文,千讥万讽。那种痛苦活像是鼹鼠被从地洞里挖出来,直接扔到被太阳,bao晒了一个上午的石板地上,直到你俯首认错,向名茗馆道歉为止——当然,从此你在推理界将永远抬不起头来。
那个男生又逼近了一步,但是被张
“谁要和你同心协力!”司马凉搡开他,转身对呼延云说:“呼延先生,说实话,这个案子我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了,您能否帮帮忙?”
呼延云微笑着点点头:“没问题。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在案发现场提取的各种证物。”
司马凉马上带着呼延云去证物室,把案发现场提取的证物,一一请他过目:血迹斑斑的凶刀、缀着银色小铃铛的钥匙串、Dior的水钻胸花、黑色针织筒裙、高跟鞋……呼延云看得仔细极了,目光犹如显微镜一般,专注得有如要析出每个分子。
正在这时,小张从门外进来说:“队长,名茗馆的同学来了。”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了张燚和另外一个男同学的身影。
司马凉一脸不快:“你们来做什么?”张燚说:“司马警官,我们是来接周宇宙同学回学校的。”司马凉说:“他不仅仅做伪证,还嫖娼,这样的人,名茗馆还要庇护,可见你们是蛇鼠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