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
附脑到现在还没有觉醒过，没法儿注意到别人力量，”丁骞说，“总之是在
天晚上……天晚上……天晚上……”
丁骞神情又是愤恨又是恐惧，看来情绪似乎又要激动起来，冯斯连忙按住他肩膀，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别想那天晚上事
。放松点儿，放松。深呼吸。”
丁骞深深地吸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冯斯看着他：“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家族不会出山，也就不会招致灭族。所以你把这笔账也算到头上，是
？”
“也知道这想不大对，但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丁骞低垂着头，“什也不会，附脑也从来用不上。现在家族只剩个人，那天正好翻山去另个村子上学，遇上大雨没法回来，在校长家留宿夜，结果捡条命。”
“你已经无家可归？”冯斯问。
“丁骞，张骞出使西域骞。”男孩回答。
冯斯走到丁骞身前，双手按在他肩膀上，诚恳地说：“丁骞，你听说，这件事确实是错，对不起丁小齐，对不起你和你家人。但是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让你杀死，抱歉做不到这点。”
“明白，”丁骞咬着嘴唇说，“其实也并不是真正想要杀你，以为你是天选者，刀肯定伤不你，就是想吓吓你，没想到你那……那……”
“那没用是吧？”冯斯说，“本来就是个没用天选者。不过你那刀确够狠，要不是打架经验还算丰富，说不定真被你刀开膛。话说回来，也不太解个守卫人家族里成员应当有什样生活，但你看起来也不过就十岁上下吧？不需要上学或者练武什吗？”
“本来是需要，但家族已经没有。”丁骞低声回答。
“差不多算吧，
“没有？怎回事？”
“家族原本就很弱，直悄悄躲在大山里，过着山里人种田砍柴生活，很少和其他守卫人打交道。就是自从去年你被发现之后，族长、就是家族里位叔公开始不甘心就这样直躲着，他也想要出去做点事，至于是真想要帮忙还是想要借机捞把，那就不知道。哥哥直反对，也没有什用。”丁骞撇撇嘴，显得对这位族长颇为不屑。
“你们家族原本就直在贵州山区吗？”冯斯问。
“不是，听说最早是得罪另外个家族，因为惹不起，从北京逃到贵州。”
“难怪你口音不像西南那片，倒像是北方人。所以，这位族长让你们家族重新出山，然后……你们遇到麻烦？是守卫人还是黑暗家族？”冯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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