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如果没有黎微制止,会不会路走上去,接过喇嘛手里刀,然后自己干掉自己?冯斯心里阵阵后怕。他摇摇头,退回到刚才位置,这才发现那个喇嘛已经基本把自己身体变成副骨架。乌鸦们已经落到他身边地面上,啄食着他血肉内脏。
可是喇嘛居然还活着。已成骨架身体依然站立着,手臂依然在挥舞,面颊依然在展现出笑容。这绝对违背生理常识幕,足以把胆小人吓瘫在地上。冯斯下子想起那些与刘鑫之死有关新闻报道,据说,目睹刘鑫死亡两名保安都不得不去接受心理治疗。现在他相信,这可真不是闹着玩。
“他脸上表情…
“最好别看。”冯斯低声说。
“没有什不敢看。”黎微回应道。
“其实是不敢看。”冯斯轻声说。但他并没有把视线移开。
接下来这幕,就是他曾经听说并想象过无数次、却始终无缘得见惊人场面。那个喇嘛脱掉喇嘛袍,赤身裸体地站在寒风中,高高举起藏刀,刀切向自己胸口,块肉带着血珠落到地上。
黎微啊声,伸手捂住嘴。但和冯斯样,她同样没有挪开自己目光。
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喇嘛运刀如风,每刀都落在自己身上,很快身上血肉被割得干干净净,几乎只剩下骨架,只有头颅是完好。鲜血在平台上流淌成河,他却好像没有丝毫痛感,又好像每刀割下去都并不是他自己身体。
而他脸上表情更是怪异之极。和刘鑫样,和学校里试图拆掉体育馆欧洲人样,他不但没有表现出痛苦,反而满脸快乐和享受,还带有种深深憧憬。
冯斯立刻想起自己已经经历过好几次那种强烈愉悦感。那种情绪,真好像世间切都由自己掌握,万事万物都不必挂心不必在乎,心里所求切都能立刻实现。恍恍惚惚中,他就像是中邪样,不由自主地向前开始迈步行走,步步地走向那血腥修罗场,嘴角浮现出谜样笑容。
猛然之间,他右手背伤口处阵钻心剧痛,这疼痛令他下子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走出将近十米远,脚下已经差丁点就要沾上纵横流淌血液。而黎微就跟在他身边,手里握着把防盗门金属钥匙,钥匙头上还有新鲜血迹。他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是黎微果断地拿钥匙硬捅他伤口,用疼痛刺激他,令他清醒过来。
“谢谢。”冯斯擦把额头冷汗。他实在没有想到,巨鼠带来这种奇怪精神效应对他影响竟然如此之大,会令他如此突兀地失去对身体掌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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