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台子,祭司们在台子上把尸首首级砍下来,递给死者儿子。死者儿子及其所有人齐声多次为死者祈祷。祭司将尸体切成碎块。他们得到些碎块后,就返回市内,他们边走边祈祷……在此之后,鹰及苍鹰从山顶飞下来,纷纷啄食人肉,然后腾空而起。这时,所有人齐声高呼:‘看哪,这个人是个圣人,神使降临把他带进天国!’这种方式使死者儿子感到得到极大荣誉。神使以这种令人称道方式使其父亲超生,他目睹这切。为此,他取来其父头颅,马上煮吃掉,并且用头盖骨制成饮酒器皿。他及其家人总是虔诚地从头盖骨晚中汲取其父记忆。他们这种做法表达对其父最大尊崇。”
这些描述让欧洲人解到个充满魔幻色彩全新而未知世界,奥多里克也赢得巨大声誉。但从西藏归来后,他身体状况开始越来越差,从此再也没有四处游历。他越来越神经质,经常在午夜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然后整个晚上不敢睡觉。僧院里人们纷纷猜测,也许是因为他在西藏遇到什极度可怕事物,把恐惧种子植入他灵魂深处,不但摧毁他精神,也拖垮他肉体。
在生命中最后年里,奥多里克忽然开始痴迷于绘画。他年轻时曾经学过段时间油画,但并不算精通,不过此刻僧侣们也无从分辨他画技到底是优是劣,因为没有人能看到他到底画些什。他在作画时候总是紧闭房门,不让其他人进入,休息时也始终用布把画架遮住。他几乎足不出户,寸步不离这个小小房间,为他送饭青年僧侣只要稍微靠近那幅画,他就会从浑浊双目中放射出狼样凶狠目光。
唯个能接近他人是法国医生贝尔纳,他每隔段时间就会来到僧院为奥多里克检查身体,尽管仍然不被允许触碰到那幅神秘画作,奥多里克偶尔会和他进行些交谈。年迈修士在大多数情况下神智都很清醒,但有时候,他会忽然陷入种近似谵妄状态,嘴里说出些奇怪话。
“所描述西藏,都是谎言。”有次奥多里克忽然说。
“您在说什?”贝尔纳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确到西藏,但根本没有去往拉萨,”奥多里克说,“写给教会信里所提到西藏见闻,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甚至有些完全是自己瞎编。”
贝尔纳很是吃惊,想要再深入询问,奥多里克却闭口缄默。过些日子,奥多里克在经受贝尔纳施治放血疗法后,虚弱地躺在床上休息。突然间,他又说些奇怪话。
“没有到过拉萨,但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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