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刚才学得像不像?你是不是贯都是这思前想后得让人想揍你样子?”姜米不依不饶。
冯斯叹口气:“还真是风格,如假包换。”
“所以才在奇怪啊,你居然没有说出你专属台词,而是那痛快地就同意,难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要不然就是你也被附脑入侵?”姜米揪着冯斯鼻子。
“是天选者,附脑怕。”冯斯本正经地说。好容易等姜米松开手,他呼哧呼哧喘口气,声音忽然放轻
“您这貌美如花,怎样都不会丑。”
“这话爱听!”
“想申请到北京来做交换生。”姜米忽然说。
冯斯呆:“为什?”
姜米伸出手指,在冯斯额头上弹下:“废话,当然是看着你这个笨蛋啊!你那笨那呆,没有看着,跑丢怎办?”
何安稳生活,你已经踏上个天选者应该踏上道路。”
“那就明白,”冯斯紧抿着嘴唇,额头上有深深皱纹,“决定。不过,请再给点时间。”
“由你做主。”路晗衣说。
五、
姜米仍然在熟睡中。
“说得也是,”冯斯搔搔头皮,“那就过来吧。”
这次轮到姜米发呆:“不是吧?你怎答应得那痛快?这完全不是你风格啊。”
“不是风格?那风格应该是什样?”冯斯反问。
“你嘛,按照你惯常德性,难道不是应该马上皱起眉头,从身上掏出安全手册,翻到第二百五十页,然后大肆教育‘哎呀留在中国好危险啊!哎呀魔仆好危险啊!哎呀守卫人好危险啊!哎呀就是危险制造机啊!你应该回到安全美帝,好好地去过你生活,不要搅进这些危险里面来!’”姜米这口气不带停顿地说下去,语气倒是模仿得活灵活现。
“你贯口功底果然非同凡响,不到中国来专职当个相声艺术家太屈才。”冯斯哈哈大笑起来,眼眶却不禁又湿润。
柔和灯光下,她面部线条显得更加柔和而秀美,就像是副静谧油画。冯斯坐在病床边,抑制着呼吸,看着姜米尤带笑意面容,满眼都是化不开忧郁。
姜米翻个身,缓缓睁开眼睛,冯斯连忙换出副笑脸:“你还真能睡。”
“脑袋被人扎个洞,还不让多睡会儿?”姜米嘟囔着,轻轻从枕头上抬起头来,侧移下上半身,把身体慵懒地靠在冯斯身上,“还是这个肉枕头舒服。”
冯斯伸出手臂揽住她:“当心您那颗被人扎个洞脑袋。”
“其实还好,居然不怎觉得疼,”姜米说,“不过,被老妖婆控制时候什样?是不是很丑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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