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怔,明白姜米已经看出他心思。当然他很清楚,姜米心里背负着那沉重负担,是不大可能真有轻松心境去玩耍,她说这话,无非是要给自己减压:能成则成,不能成,至少也无怨无悔。
“明白。”冯斯冲着她笑,接着对着听筒说,“宁哥,有没有办法查到这个阮猴子后代。”
“正好搜到过篇和阮猴子后人相关报道,”宁章闻说
但是从现有切信息,并不能推断出这个蠹痕具体性质。
而他也隐隐猜到为什各大家族会把玄化道院视为禁忌——这个道观定隐藏着什能极大提高附脑能力、但却同时会带来巨大危害方法。意志稍微不坚定人,就有可能会被这种方法所诱惑,而最终收获灾难性后果。
就像玄化道院里道士们遭遇样。
但对于冯斯来说,真正能诱惑他是另外件事:如果找到这种方法本质,是不是就有可能摸清附脑本质,然后进步挖掘出魔王真相?而这大概也是梁野暗中支持他原因。即便拥有着超越常人能力,守卫人们也并不情愿这浑浑噩噩地活着、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们都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什玩意儿,对吧,梁兄?”冯斯苦笑着喃喃自语。
现在手里倒是有初步线索。按照那个把自己包在茧里道士供述,那朵黑色花来自于川西成都。但成都是川西最大城市,光知道这个地名,无异于大海捞针。
就在两人都有些愁眉不展时候,万能宁章闻却给他们送来意外福音。他通过搜索找到那个面人信息。
“那个面人猴子样式花色过去还挺有名,是祖传绝技,”宁章闻在电话里说,“明清时代些四川风物志里有所记载。那是个明末清初民间手艺人作品。那位艺人真名叫阮嵩,但所有人都叫他阮猴子,因为他以这生爱猴成痴,和当时青城山猴子成天混在起,经常照着猴子们样貌体态捏出生动活泼面猴,他本业——石匠似乎倒成副业。但正因为如此,他捏出来猴子才那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青城山?”冯斯思索着。虽然得到个范围比成都小得多地名,但仍然还是难以据此搜索,更何况他现在并不知道这位阮猴子和整起事件到底有什关系——也许那个面猴出现在盒子里只是纯属巧合呢?但再想,这位阮猴子或许是唯条可能线索,哪怕是百万分之机会,也比完全为零好。
“好像们这次出来,直在说:能找到答案固然好,找不到话……就当是旅游。”姜米忽然在他身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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