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医生知道的。”工作人员看着沙俪说,“刘思缈在做完第一次催眠治疗之后就说怕冷,要喝热水,我们就给她端了个暖水壶来。她经常坐在墙角,打开壶盖,看着热气往上冒,或者把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在壶嘴上面‘烤’,像在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到墙角仔细检查了一下摄像头,然后转过身,满脸困惑的表情,对着一屋子的人摇了摇头。
没有问题。
那么,刘思缈是怎么离开这间病房的?
病房里沉寂了许久,桑专员指着凝说:“先把她弄醒再问!”
沙俪连忙阻止道:“没用的,我刚才试了,她是被深度催眠了,得找个更高级别的催眠师才能唤醒她。”
服的女人。
床上……不是刘思缈吗?
不是,是——爱新觉罗·凝!
“这……这是怎么回事?”桑专员的脸孔已经变了形。
沙俪走上来,扒开凝的眼皮,喃喃地说:“这怎么可能?她好像是被催眠了……”
郭小芬想了许久,走到那个工作人员的面前问:“你确定你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液晶显示墙?”
“即便是我去上厕所了,还有另外两个值班人员呢。”
“那,这个谜只有一个破解办法了。”郭小芬说,“调取视频资料。”
“等一下。”那个工作人员突然想起了什么,“只有大约两分钟的时间,摄像头模糊了一下,不过我们都知道那是水蒸气的作用……”
郭小芬一头雾水:“什么水蒸气的作用?”
桑专员对她吼道:“这个爱新觉罗·凝不是被派来催眠刘思缈的吗?怎么自己倒被催眠了?!”还没等沙俪回答,他又怒气冲冲地问站岗的那四个武警,“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你们难道没有看见刘思缈逃出去吗?”
四个武警吓得连连摇头,其中一个人说:“昨晚凝离开了这间病房后,就再也没有人进去了啊。”
林凤冲打开窗户,摇了摇外面的铁栏:“这铁栏没有损坏,看来昨晚离开病房的不是凝,而是刘思缈。她和凝换了衣服,然后走了出去,楼道里的灯光昏暗,值班的武警又没有看清她的脸,她的身材和身高又和凝差不多……”
“这衣服绝对不是和平交换的,而是思缈先把凝弄昏,脱下病号服给凝套上,再把凝的衣服穿走。”郭小芬掀起病号服的袖口,往里面指了指说,“你们看,衬衣还卷在胳膊肘部位呢,一般人要是这么穿衣服可难受死了。”
“这不可能!”一个工作人员嚷了起来,“这间病房夜里也是不关灯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液晶显示墙前面就没有离过眼睛,击昏凝,再换衣服……这怎么可能?我们一直通过摄像头看着刘思缈躺在病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