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皱皱眉头,下意识地看向米楠。米楠却看也不看他,依旧脸微笑地看着廖亚凡。
“姐,你就是姐姐。”廖亚凡喝口酒,又擦擦嘴角溢出泡沫,“定得帮你找个好男人……特别好那种――老方,你说好不好?”
方木还来不及回话,赵大姐就把夺过廖亚凡手中啤酒罐,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自己婚事还没定下来呢,先替人家操上心。”
说罢,她又转向方木,语气温柔“小方,你们打算办婚事时候,定得提前告诉。大姐没什钱,但是可以出力。”
赵大姐看看廖亚凡,眼中又有泪花闪动。
吧?”
让方木感到意外是,米楠只是犹豫下,就拉开啤酒,仰脖喝大口。
廖亚凡情绪更加高涨,分发圈之后,除信佛陆海燕,就连崔寡妇也捏着罐啤酒小口啜着。
孩子们对酒没有兴趣,吃饱之后纷纷下桌,留下几个大人边吃边聊。饭菜很快扫而光,廖亚凡又拿出刚买回来熟食,切几盘权当下酒菜。陆海燕陪着大家聊会儿就回房诵经,不胜酒力崔寡妇也早早回房休息。餐桌旁只剩下方木、廖亚凡、米楠和赵大姐四人。
酒确是放松身心好东西,尤其是经过紧张劳作之后。方木只喝半罐啤酒,就感到全身舒坦,疲劳和倦意也扫而空,连骨头缝里里都暖洋洋。不过他不敢有丝毫倦怠,始终提心吊胆地看着这几个推杯换盏女人。
“亚凡就跟亲闺女样,定得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方木不知该说什,只能摇头苦笑。
“赵阿姨你放心吧,和方木肯定好好过,明年就给你带个外孙子过来。”
廖亚凡越说越离谱,还大大咧
廖亚凡喝得最多,面前堆好几个空啤酒罐,粉白脸颊已是片潮红。说到动情处,还抱着赵大姐又哭又笑。大概是因为难得放松下,赵大姐也没少喝,倒不怎说话,只是噙着泪,抱着廖亚凡遍遍摩挲她头发。
米楠反常态,松开头长发,对廖亚凡等人敬酒也是来者不拒,眼看着面前空啤酒罐和米楠不相上下。他也很少开口,只是笑,间或看看方木,又飞快地移开目光。眼波流转间,少有妩媚清亮。
方木心下惊异,忍不住说道:“想不到你还挺能喝。”
米楠把啤酒罐贴在红热脸上,白方木眼:“你想不到事情多。”
廖亚凡从赵大姐怀抱中挣脱出来,摇摇晃晃地打开罐啤酒,重重地和米楠碰下,大着舌头说道:“米楠姐,你……没说,漂亮!人也好!不管哪个男人娶你,都他妈是天大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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