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没有完结。”方木慢慢地说，“教化场计划并没有终止！当年
实验对象正在
个个杀死那些志愿者。”
“不可能！”周老师跃而起，情绪几近失控，“当年实验记录都被
销毁
，他们不可能知道志愿者身份！”
“没什
不可能！”方木向前迈步，逼近周老师脸，“你当年助手是谁？”
这句话好像提醒周老师，他怔怔地盯着方木，可是很快他就恢复平静。“对不起，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请给几天时间，定会把这件事弄清楚。这是种下孽根，请给个赎罪机会。”
方木盯着他看几秒钟，缓缓说道：“好，随时跟保持联系。”说罢，他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候，方木突然转过身，低声问道：“当年强xx沈湘志愿者叫什名字？”
“你意思是……”方木突然感到阵恶心，“用训练来培养人类个性进而影响行为———就像训练动物样？”
“整个计划只有和助手才知道内情。们首先选择些人作为实验对象，然后安排志愿者在实验对象生活中人为制造些突发事件，例如目睹性行为、突然被陌生人拥抱、带至黑暗场所等等。然后改派其他实习生跟踪记录实验对象在突发事件后反应情况。当然，试验目和内容对他们也是严格保密。这样，就可以确保实验目和过程无人知晓。”
“后来呢？”
“斯金纳证明奖赏对于建立良好行为帮助，而将证明惩罚对于塑造人行为同样有效。可就在两年后，意外发生……个志愿者强xx试验对象。”
“沈湘？”方木失声叫道。
“王增祥，当时是自来水公司名员工。”周老师眼睛盯着房间暗处，“对不起，当年
“对。”两行眼泪刷地下从周老师苍老脸上滚落下来，“震惊得无以复加，整整天没有出办公室。开始思考所作所为是不是真正科学研究，也第次萌发放弃实验想法。而之后发生另件事，让彻底下决心。”
“什事？”
“有个孩子在实验后，承受不住内心恐惧，z.sha。那孩子，就是维维……”
“啊？”方木震惊得下子跳起来，“赵大姐儿子？”
“对。维维死后，决定彻底放弃教化场计划。销毁全部实验记录，然后，辞职，因为觉得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个心理学家。改名字，彻底脱离原有生活圈子，还在郊区买块地，建所孤儿院，把已经濒临绝境赵大姐接过来。要以此来为前半生所犯错误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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