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兴春黯然道,“就是因为这次失职,最终出那件事。”
罗飞沉吟会儿,微微皱眉道:“不是很理解……仅仅因为你次不上门,就酿成悲剧吗?难道以前秦燕只有你上门时候才回家?可你周也只去次而已。如果是这样话,两个孩子早就挨不过去吧?”
“她也不是说周才回次家,大概两三天回次吧。每次出门之前,也会给孩子留些饮水和食物什。关键是只要每周都去,她心里就有种压力,得时不时回家看看孩子,要不然没法在面前交代。而旦不上门,在她看来那份压力就突然间消失。所以拿到钱那天她就没有回家,而是想出去好好放松下。”
杨兴春说到“放松”这两个字时候,特意加重语气,似乎要强调某些事情。罗飞注意到这个细节,立刻追问:“怎个放松法?”
杨兴春“嘿”地干笑声,说道:“她去个地下迪厅,用刚刚领到救济金买份d品……”
他事情。”
罗飞问道:“你是不是忘给秦燕送救济金?”
“那倒没有。只是实在没时间上门,所以就打电话给秦燕,让她自己到派出所来取。”
罗飞点点头。这处理倒也无可厚非。
“秦燕来之后,还特意问她:‘孩子怎样?’她回答说:‘都在家里,好好。’”杨兴春沉默片刻,然后又自嘲般冷笑声,道,“居然就信她话。”
d品?罗飞默然摇摇头。话到此处,已不需要再多问什,因为他已经清晰地看到那两个孩子即将面临悲惨命运。
杨兴春也陷入沉默。他拿过桌边那个黑包,从包里掏出盒香烟来,然后他用眼睛瞥着罗飞,抖抖烟盒,示意:来根吗?
罗飞摇手道:“不抽。”随后他端起面前茶杯,形式般地喝口。
杨兴春便掏根烟,自己给自己点上。他深深地吸大口,屏气片刻,又将从肺部返上来烟雾从鼻腔中喷出。伴随那烟雾同时而出,还有声悠长叹息。这口烟抽完,他又开始继续讲述。
“几天之后,那起抢劫杀人案破,们终于能歇上口气。这时想起好多天没见着俩孩子,于是就
“她在骗你?”
“事实上她已经两天没回家。”
“是吗?”
杨兴春看看罗飞,苦笑道:“你刚才说没错,前几次去送救济金时看到情景并不真实,都是秦燕刻意做给看。她还是会经常外出,把两个孩子扔在家里不管不顾。每次知道要来,她就会提前回家拾掇番。”
“这次你没有去,所以她也不需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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