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参考朱东安:《曾国藩传》,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103页。
(9)黎庶昌:《曾国藩年谱》,岳麓书社,1986年,第17页。
(10)《曾国藩全集·奏稿》1,岳麓书社,2011年,第383页。
(11)《曾国藩全集·奏稿》1,岳麓书社,2011年,第497页。
(12)据说胡林翼两岁时,祖父右执书而左抱之,他“视书目不转睛,隐隐有识之之状”;五岁时,祖父“示以堂楹联语,室壁图画,辄能记诵不忘”。
风会,变前志。上次有孙、韩、王之托,此次又有周君之托,盖亦情之不得已者。(82)
他要弟弟移花接木,给从未上战场周氏送上顶九品乌纱。这表明,在官场混迹多年曾国藩不再是愤世嫉俗愤怒青年,而已成为善于“揣摩风会”油滑官僚。他已把当年痛斥“是非不明,黑白不分”看作正常现象,并身体力行。到后来,他不但自己勇于保举,甚至鼓励部下不要有太多顾虑而放手保举:“鄙人前衔奏补实缺,最足新耳目而鼓士气,不可畏干部诘而预自缩手也。”(83)
就这样,曾国藩完成自己“中年变法”。用他自己话说:“自八年夏间再出视师,痛改前此客气用事之弊,以勤字自勖。”李鼎芳说则:“国藩(对罗汝怀信)能虚怀而接受之,其咸丰八年(1858)以后之立身行事宜乎受其影响。……待人接物,前后势若两人矣。”(84)
(1)《曾国藩全集·奏稿》1,岳麓书社,2011年,第302页。
(2)中国史学会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太平天国》3,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141页。
(13)曾国藩自己说过,有些人是天才,处事果断:“敏,有得之天事者,才艺赡给,裁决如流,此不数数觏也。”胡林翼正是这样人。曾国藩则是另个极端:“余性鲁钝,他人目下二三行,余或疾读不能终行。他人顷刻立办者,余或沉吟数时不能。”
(14)熊治祁编:《湖南人物年谱》3,湖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第107页。
(15)熊治祁
(3)《曾国藩全集·奏稿》1,岳麓书社,2011年,第328页。
(4)熊治祁编:《湖南人物年谱》2,湖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第595页。
(5)《曾国藩全集·奏稿》1,岳麓书社,2011年,第381页。
(6)《曾国藩全集·奏稿》1,岳麓书社,2011年,第383页。
(7)《曾国藩全集·奏稿》1,岳麓书社,2011年,第3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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