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刘思缈看下手表,“时候不早,咱们就在这里起吃午饭吧。”然后扬扬手,叫来侍应生,点原味松饼、比萨、意面、咖喱牛肉饭什,郭小芬让她少点点儿,她却只是微笑,然后继续话题:“你写出稿子,如果有必要,可以向有关媒体推荐发表。不过,认为更大意义在于,可以把它归入香茗所做那份没有完成调查当中。”
最美逆行’,这无疑是非常英勇,可是别忘,那个凶残歹徒所作所为,对于全社会而言才是真正‘逆行’!单纯赞美高尚和善行,而无视或忽视那些诱发,bao行动因,对预防犯罪毫无意义。”
“你说得非常非常有道理!”郭小芬连连点头,“只可惜这样发人深省话,没有几个人听,听也听不懂。”
“这也正是扫鼠岭案件发生后,想到你并希望你来协助完成个工作原因。”刘思缈望着郭小芬说,“那天早晨在苗圃门口,没有看到个新闻记者,只看到群录音机器……看不起没有职业精神人;相反,哪怕是个和曾经拌嘴吵架家伙,只要她具备职业精神,那也尊敬并信任她。”
很明显,郭小芬深深地为刘思缈这番话感动。
“当然,还有个很重要原因,是解到两年前导致杜老板女儿z.sha那起校园贷事件发生后,你采访过‘爱心慈善基金会’驻本市办事处,只是没有见到陶灼夭本人,就被郑贵给拦截住。在网上找到那篇稿件,感觉相比之下,你报道火药味儿没有其他媒体那浓。”
“那是因为新上任总编在‘爱心慈善基金会’挂个理事头衔,每年年底有百多万元分红拿,所以把稿件删个乱七八糟。”
“不过相信也正因此,‘爱心慈善基金会’乃至郑贵对你没有太多恶感。”
“这倒是真,事后郑贵还给快递过礼品卡,被拒收……”郭小芬似有所悟,“你是想让从‘爱心慈善基金会’和名怡公关公司切入,协助你调查出扫鼠岭案件真相?”
刘思缈摇摇头:“所谓请你协助,绝不是请你协助调查扫鼠岭案件真相,那是警方工作。是希望你能够从个新闻记者角度,对周立平这个人全面、具体和系统地解下,说白就是调查下他到底是怎成为个罪犯,尤其是他怎从个侥幸逃脱法网连环杀人犯,不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演变成个虐童杀人狂——假如这些罪行真都是他犯下话。”
“然后呢?”郭小芬还是有些糊涂,“写出稿子来发表在报纸、杂志或公众号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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