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情绪很激动,新仇旧恨,见到周立平没说两句就开打,所以回忆半天也不敢打保票,只依稀记得周立平那天显得很疲惫,只是——”刘思缈苦笑下接着说,“只是杀人焚尸、清理现场也会使人很疲惫。”
两个人时间都沉默下来。
咖啡店侍应生走过来,问她们要不要加水,刘思缈示意在自己杯子里加些,椪柑雪梨茶在水柱冲压下翻滚着橙白色浮沫,等侍应生走远,浮沫也渐渐淡去,她才端起杯子,轻轻啜口,觉得有些烫,又放在桌子上。
“那,根据审讯结果,专案组对案件进步勘查得出什意见呢?”郭小芬问道。
“专案组其实出现分裂,杜建平以及大部分办案警员,都主张加大审讯力
过这两样交通工具,而且还利用天眼系统对案发当晚所有从扫鼠岭地区开往杏雨路带车辆进行排查,没有任何司机记得搭载过这样位乘客——包括黑车司机在内。知道你还想到公交车,且不说坐公交车在时间上难以把控,而且警方也调出从扫鼠岭开往城里几班公交车监控视频,连周立平影子都没有发现。”
郭小芬用手杵着下巴想想,突然眼睛亮:“假如周立平事先在扫鼠岭附近准备辆汽车,犯罪后不是直接开车进城,而是往西绕段山路,然后再从其他道路回城呢?”
“依然存在时间上难点:从扫鼠岭往西进山,想绕山然后进城开往杏雨路,最快捷方式是绕翠微山,从翠微山北麓下来……所谓‘望山跑死马’,更别提绕山,晚上十点半,就算不顾交通安全超速驾驶,到达杏雨路也要超过十点。”
郭小芬时间傻眼。
刘思缈轻轻叹:“所以说,现在周立平等于是把难题甩给们,怎证明他不是跑步去杏雨路……”
“或者说,找到他在三十分钟内从扫鼠岭到达杏雨路办法。”郭小芬说。
刘思缈轻轻地摇摇头:“排除杀人焚尸到路上其他耽搁时间,也许留给他只有二十五分钟——这还不算他把那辆斯派藏起来时间。”
“骑自行车和开汽车,从扫鼠岭到杏雨路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们计算过,骑自行车,二十到二十五分钟可以赶到;开汽车,考虑到时间是晚上,不存在堵车问题,但路上红绿灯较多,需要十到十五分钟吧。”
郭小芬从挎包里拿出支笔和个粉色皮面小本本,在上面划拉半天,轻轻叹口气,突然想起什:“那个跟周立平约架人,有没有发现周立平当晚赶到时有长跑后迹象,比如气喘吁吁、浑身是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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