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柱慢慢地低下头。
昨天晚上,呼延云在监视屋里,居高临下地看见那个和段新迎“接头”保安,长年侦查各类罪案原因,他早就能通过个背影、两行发髻牢记住犯罪嫌疑人特征,更不要提连串有明显行为特点走路动作,所以他马上通过个突如其来
夏祝辉哈哈大笑,笑得很开心,这是早晨见到他以来,呼延云第次见到这个家伙露出如此真诚笑容。
夏祝辉又问:“那你现在找到新工作没有啊?”
巩柱点点头:“有个比较老点社区想要,还有个幼儿园也在招工,这不正准备去试试。”
“嗯嗯,那就不耽误你正事儿。”夏祝辉说,“不管最后你落脚到哪儿,都跟说声啊。”
“成!”巩柱摆摆手,继续沿着刚才方向走去。
说:“于家请律师跟说过,这附近街坊都说段明媚很‘仁义’。”
“仁义,那小姑娘当得起这俩字。”夏祝辉说,“可是从古到今,谁摊上这俩字谁倒霉不是?”
“那,段新迎老婆你见过?”
夏祝辉说:“听说过,没见过,据说长得还算标致,可惜不是什好鸟,当初看上老段做技工时有俩活钱儿,嫁她,她单位远,为迁就她,老段在她单位附近租个房子起住,还得两头跑,接长不短地回来照顾他起不床老爸,等老段失业,她拍拍屁股就跑,这种女人,谁娶她,那祖坟上可是冒黑烟。”
正在这时,夏祝辉突然喊声:“巩柱!”
他走约十米,忽然听到有人自身后问道:“巩柱,你昨晚给段新迎送什?”
青天白日,窄窄小街上,仿佛放声响雷。
巩柱呆住,他慢慢地转过身,先是看见夏祝辉张大嘴巴,然后才看到旁边那个神情严肃娃娃脸。
“昨晚你不是找段新迎,还递给他塑料袋东西?”呼延云问,“里面装是什啊?”
夏祝辉这时才反应过来“:巩柱,你给段新迎送啥?都不知道,你们俩怎还会有联系啊?”
正在不远处人行道上匆匆走过个小伙子,停下脚步,眯起眼睛看看这边,黑红黑红面膛上顿时浮现出憨憨笑容,走过来,到近前“啪”地敬个礼:“夏哥!”
“甭跟来这套。”夏祝辉笑着拍拍他胳膊,“听说你不在协警队?不是干得好好吗?”
巩柱还是憨憨地笑:“挣得太少,事情太多,还有危险,而且名声还不好,所以就不做。”
“那,用不用给你介绍到城管队去?”
巩柱连忙摆手:“那还不如回去做协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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