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寻了许久,却未能发现机关,让房间里的床复位。“既然洞口能打开,就肯定能重新合上,为什么那些人离开后,不将洞门重新合上”,朱岚岫一皱秀眉,“难道他们是故意要让地下寝殿,bao露的?”
向擎苍摇头一叹,“纸包不住火,迟早要,bao露的”。
用“怒发冲冠”四个字来形容嘉靖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最贴切不过了,“一群废物!朕要你们抓刺客,现在不但刺客没有抓到,还被劫走了人犯,实在该死!”
跪在地上的向擎苍、朱岚岫和陆炳都惊惧失色,脸色煞白。
“皇上,微臣疏忽职守,罪该万死。此事与公主和指挥使无关,一切罪责,皆应由微臣承担!”向擎苍伏首请罪。
张涵入宫当太监可惜的那个小宫女。
向擎苍脸上泛动着寒意,“白槿教的人进入西暖阁的目的,就是劫走这铁牢中关押之人吧”。
朱岚岫沉沉一叹,正欲开口,蓦的瞥见正对着牢门的那面墙上悬挂着一幅画。她踱步到那幅画前,只浅浅一掠,就羞得紧急转身,再不敢多看一眼。
那是一幅春宫图,画中****的一男一女正在行云雨之事,男人头戴皇冠,其状甚勇。被压制的女人肢体纤弱,手脚被铁链铐锁着,她闭目转头,额头紧蹙,神情痛苦万分。
向擎苍也看得脸热不已,他尴尬地重咳一声,语调很不自然,“这图中男人头戴皇冠,像是皇上。那女子……看起来……是被强迫的”。
朱岚岫急道:“不,父皇,如果不是儿臣中了对方的*计,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该受到惩处的是儿臣!”
“你的确应当受罚!”嘉靖冲朱岚岫怒吼,“枉费你投身武当门下十多年,连这点是非都明辨不了,还误中销魂散,差点铸成大错,简直丢尽了皇室的颜面!”
朱岚岫似被人狠扇了一个耳光,两眼直冒金星,泪水猛在眼眶中
朱岚岫脸上一片红晕,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向擎苍右手握拳,用力在左掌上一击,自言自语道:“皇上一定是在这牢中囚禁了一名女子,供其*乐。这女子必是极不寻常的人物,皇上才会这等隐秘行事,讳莫如深。”
朱岚岫语意凄楚:“如今这个秘密被我们发现了,我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集安堂”三个字陡然撞动朱岚岫的心口,那个生孩子时还被铁链铐锁着的神秘女人……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向擎苍心头一凛,“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必须立即将此事禀报陆大人”。
二人重新沿着石阶回到房间,朱岚岫回身望着洞口道:“这房中定有控制这个秘密通道的机关,咱们找找,将那洞口合上。这个秘密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