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微微
怔，默默地坐下
。这些人来看个哑巴老妇和个聋子老头，真是太蹊跷，也许他们是装出来
哑巴和聋子？
李强在客厅里坐约半个小时，芳梅娟送那几个客人下楼，他们也不跟他打招呼，穿过走廊，出客厅直接去花园。
芳梅娟把他们送到大门口才返回。
“让你久等。”她坐下道。
“你们客
李强只得站住，在她身旁擦擦手，心中忐忑不安起来。他知道，再这样跟她缠下去，今晚他又没什
作为。但此时此刻他好像又有点想通，要想解这儿切，只有博得她信任，跟她真像对恋人那样生活在这儿，她才会把发生切告诉他。他也才能最后弄清楚这儿究竟发生什。而要博得她信任，只有对她装出副亲密样子来。而芳梅娟又是个很敏感女人，如果装得不像或者被她发现什，就有可能打草惊蛇适得其反。想到这儿，他突然灵机动，说：“待会儿是不是
把咖啡送上去？”
“用不着。”
“是很希望能帮你做些什，以减轻你负担，可是不知为什，你总是提防，不让跟你姑妈和你家客人接近。”
“这你就见外。好吧，待会儿告诉姑妈，请你也上去坐坐。看她是否会喜欢你。”
“这太让高兴。”
进步发展所谓pp组织？眼下这年月，国家正处在非常时期，经他们游说，很容易参加他们特务组织啊——他们肯定到这儿来拿活动经费或领取任务，以进步扩展他们实力，以大搞破坏活动——该想个办法，上楼去看看，但必须装出是芳梅娟未婚夫样子来，他们才不会怀疑。
他想出个办法，认为送开水上去是合情合理，便来到厨房，但水还没开，他把火调得大点。
不料，芳梅娟回到厨房。
“他们想喝咖啡！不知谁闻到咖啡香味！”她不耐烦地说。
“来煮吧，煮好送上去，你也累。”他殷勤地说。
“不过姑妈是个哑巴，只会做手势不会讲话。姑父是个聋子，也只会做做手势，你去坐在那儿有什意思呢？”
“难道这些客人也是哑巴聋子？”
“不。这些客人是来看姑妈，他们坐会儿就走。”
她把煮好咖啡和杯子放在托盘上，然后上楼而去。
他跟着她，她说：“你就在客厅里呆着，会儿就下来。”
“你煮不来！”她说。
这时水开。他关掉煤气，把空热水瓶灌满。
她重新煮起咖啡。
李强要把热水瓶送上去，却被她拦住。
“你别走，在这儿陪。”她阻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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