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
你就别问。跟
来。”
李强跟着她去
厨房。
“你帮烧点水。
会儿就下来。”
她说着话，拿着热水瓶和茶杯又上楼。
李强在茶壶中灌满水，然后点燃煤气放在炉子上烧水。
“晚饭前，本来想出去给你打个电话，可被她缠住！还看不出，是不是被她发现……”
“不会，反正你要当心，你每天要给电话，也会来看你。对，刚才发现有几个男人从花园后门进来，没从正门走，他们从这所房子后门进去，而你跟她沉浸在甜蜜温馨恋爱中，所以没发现。”
这时，楼梯口响起脚步声。“多保重，走。”说完，凌雨琦把窗户带上。
“会搞清楚来是些什
人。”
凌雨琦走，李强回过身来看着楼梯。
“你好像很怕你姑母？”他微笑地说。
“你别胡说。有些事你以后自然会知道。”说罢她上楼。
这时，李强突然听见有人在敲客厅窗户，他发现凌雨琦。
李强迅即过去把窗户打开。
“你怎来？”李强说。
福建？”
“请不要再问。当然，适当时候会让你知道。”
“好吧，再也不问。”他说着又吹起来。
她见他不再想刚才事，便跟着他吹曲子哼起来。
突然，她抱紧他，喃喃地说：“今晚有点害怕，别离开……”她浑身颤抖起来，神经兮兮地说。
然后他回到客厅，点燃支前门烟。
这些人常常夜晚来，清晨走，究竟来是些什人？难道他们正在
芳梅娟下来，四目对视，李强说：“什事，要帮忙吗？”
“没事，有客人来，要为他们泡茶送水，真烦。”
“有客人来，怎不知道？”
“们沉浸在音乐中，怎会在乎旁边发生事？他们是从后门进来。”
“为什要从后门进来？”
“不放心你。下午来过，她说你出去，们照面，化装成个针织厂女工，是你未婚妻，等会儿，但她把赶走！”
“正在跟她周旋，你感到怎样？”他说。
“她好像对你蛮有意思。”
“不知她葫芦里卖什药，是很当心。”
“刚才你跟她在起时候，看上去很亲密哟！”凌雨琦说。
他停下吹奏：“害怕什？”
她摇摇头，撒娇地说：“也说不清楚，反正害怕。”
“到晚上就害怕，怕什，怕鬼吗？”他说。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感到太孤单！”
这时，二楼响起摇铃声，她猛然颤，说：“上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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