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她话还没说完,颐非已将布团塞回她口中:“听见没有?放宽心思,少说话多睡觉。”
手脚依旧被捆嘴巴被塞红玉气得鼻子都歪。
日子就这天天地过去,虽说时有磕磕绊绊,但比起之前危机四伏,此刻平淡便呈现出难得安宁。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当薛采来时,这种安宁就会被打破。而打破之后等待他们是什,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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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立刻否认:“没有。”过会儿,又道,“听说你见人就医,不管对方是何身份,是好人还是坏人。看来果真如此。”
江晚衣笑笑:“你想知道为什吗?”
“因为你傻呗。”
“在外游走,难免遇到各种麻烦。若只治好人不治坏人,那坏人看见,不会手下留情。可是个只要你有病就给你医治大夫,坏人就会想着日后也许会用上,便会有所顾忌。”
红玉愣。
口饭呛在喉咙里,赶紧灌好几口茶才止住,再看向被“间接诅咒”朱龙,朱龙果然不悦地瞪着秋姜:“真对不住,还没死。”
“明天想吃干笋老汤鸭。”秋姜放下筷子,脸冷傲地离开。
朱龙当即就要摔碗,被颐非连忙拦住:“别跟病人计较,朱爷您多担待。去给买鸭子,最会挑鸭子。”
江晚衣好奇道:“三皇子还会这个?”
“曾跟鸭子起住过段时间。”颐非想起当时遭遇,很是言难尽。
八月最后天,场飓风登陆潋滟城。
官府敲锣打鼓地做提醒,全城戒严,家家户户闭门不出。从朱家铺子二楼窗户望出去,楼前楼
江晚衣敷完药,收拾药箱起身道:“放宽心思,按时吃饭休息,三日后便好。”
红玉瞪着他,眼看他就要迈出门槛,忍不住道:“就算你这次医治,将来落在手上时也不会手下留情!”
江晚衣没有回头,只是随意地摆摆手,飘然而去。
红玉注视着他背影逐渐消失在拐角处,再然后,被另张放大笑脸所取代。
红玉吓跳,下意识往后挪——只见颐非不知何时进柴房,此刻正从横梁上倒挂下来笑嘻嘻地看着她。
红玉直被关在柴房中,颐非去审问她,她睁大眼睛道:“七儿为什不来?叫她来!她不来,个字也不说!”
秋姜却偏偏晾着她,就是不去见她。
红玉压天天怒火,嘴上起好几个大火包。江晚衣无意中看见,便捣幅药给她抹上。
红玉认出他,很惊讶,继而不屑道:“怎哪都有你?”
“你见过?”江晚衣并不介意她无礼,敷药动作依旧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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