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龙脸上毫无醉意,但改平日冷静自持,对秋姜有问必答,把姬婴生前跟曦禾夫人和姜沉鱼事全交代,最后还红着眼睛睨着颐非道:“你问为何甘为人奴,回答你——因为!值得!!能先跟公子,后跟薛相,阿狗这
颐非看着秋姜道:“真没有!只是当年想拉拢姜家,谋士建议联姻罢,后来也没成,再说,都是过去事!”
秋姜诧异道:“璧国皇后喜欢姬婴?昭尹知道吗?”
她关注点怎在那个上?颐非时间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失落。
“昭尹当然知道,所以才强行下旨将姜沉鱼纳入宫中,就跟当年强纳曦禾夫人样!”朱龙说得怒起,将酒杯握得直响。
江晚衣连忙敲敲他手道:“息怒,息怒。都已是过去事。”
目光最终停在朱龙脸上。
朱龙拿起酒壶给自己倒满,忽笑起来:“可怜?不不不,你们不解他。公子不觉自己可怜,更不要人觉得他可怜。尤其你这种人,不配可怜他。”
朱龙是薛采派来接应颐非,此前在璧国时,两人打过几次交道,除执行命令外,鲜少表露出自己情绪。因此,直到此刻,颐非才知道他居然看不起自己,但也并未生气,只是笑吟吟地扬眉道:“哦?为什不配?”
“你喜欢姜沉鱼,不是?”
颐非笑容顿时僵,莫名有些慌乱地去看秋姜,秋姜本在看朱龙,听到这句话也似怔,转头看向他。
秋姜再次诧异:“曦禾夫人又是怎回事?难道她也喜欢姬婴?”
朱龙眼眶不知怎地红,怒道:“她本是公子情人!若不是昭尹,若不是他……”只听咔擦声,那杯子最终还是被朱龙捏碎,碎片扎他手。江晚衣无奈地叹口气,起身拿来药箱为他处理伤口。
颐非扶额。之前在璧国,他人在屋檐下,处处受缚,没能掌握多少切实有用讯息,此刻难得有这好机会,本想借机从朱龙处套话,查探查探白泽组织由来和底细,看看薛采手中到底握怎样底牌。结果向沉稳内敛朱龙喝酒就情绪激动,还尽扯些情情爱爱之事……
没想到,你竟是这样朱爷……
但相比朱龙,更令他意外是,秋姜似对姬婴生前感情纠葛十分感兴趣,追问不休。
两人目光交集,各自无言。
反是旁江晚衣诧异啊声。
颐非立刻否认:“没有事!”
朱龙呵呵笑道:“你们都喜欢她,可她只喜欢公子!所以,你们有什资格可怜公子?”
江晚衣目光闪动,不知想到什,低声道道:“确实,‘她’也只喜欢姬兄。”说着,也将杯中酒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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