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明当书记,唐学谦不当市长,谁当?”
“怎可能?唐学谦在市委排倒数第二,他与周富明之间还有三个常委,轮不到他。”张知非也不觉得跟侄子讨论这话题有什奇怪,只想着要反驳他。
“唐学谦差点锒铛入狱,丁向山设局陷害是回事,省里被丁向山蛊惑也是个因素,这次海州官场动荡,省里会不会想着借机补偿他下?第二,周富明希望能谁搭班子?唐学谦受害,周富明坐享其成,们心里可都是清楚。”张恪掰着手指头给小叔分析局势,“你上次跟唐学谦他们起回海州,周富明不是到高速路口接你们吗?这就是周富明姿态。”
“听你这说,确实有可能,”张知非点点头,“你爸这次也应该能往上挪步。”
“你没看爸爸在专案组头劲啊?不进步简值没有天理,先不要说爸爸,他再进步,离市长、市委书记还远着呢。”
事业单位工作,个月工资只在二百元左右。
张恪知道小叔这些年在东社做工程有滋有味,手头活钱也不会太多,就算这些天自己表现再出色,要小叔不明不白拿十二万出来,可能性也不大。
张恪说道:“小叔,在沙田,你取钱过来,把事情说给你听。”
……
在沙田等大半个小时,张恪才看见小叔张知非捷达车姗姗来迟,打开车门坐进去。
“说不定就下去做县委书记、县长呢。”张知非脸憧憬。
“就把整个东社县房子都给你盖,你能摸多钱?”张恪脸鄙夷,“建成座房子,只要房子天不拆,你就得天为它质量负责。你想多摸钱,搞成豆腐渣工程,这豆腐渣工程就是颗不定时炸弹,说不定在你人生最得意时候,突然就炸……”
“去,去,你小叔像是搞豆腐渣工程人?”
“那小叔就满足年几十万收入?”张恪看着小叔,知道这些天他心早应该野起来,“市里机会要比东社县多得多,小叔心里没有小九九,才不信呢。小叔是不是想把公司转到市里来,又怕太急切,面上会不好看?
“钱,取来,”张知非见侄子脸淡然,仔细打量番,没有异常,“你要不能有好借口,这钱不能给你。”
能做到这步,说明自己这些天来表现,给小叔留下深刻印象。张恪撇嘴笑笑,不急着提钱事情,问小叔:“成为唐副市长座上宾,接下来有什打算?”
“瞎扯什,”张知非将车子停在路牙上,“快说你事情。”
“唐学谦要当上市长,你就没有好好规划下,难道还想躲在东社小打小闹?”
“谁说唐学谦要当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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