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上去异常苍白。
杜荣看见林缚走将进来,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得跟只垂死挣扎狗似,忍痛戟直腰脊而坐,冷声说道:“你应该快快将杀掉……”
“你若求死,办法多是,何需等来动手?”林缚在杜荣面前坐下,轻笑说道:“过来不是劝你活,也不是劝你死,更不想从你嘴里掏出些什东西。现在还没有资格从奢家那里贪图什,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你不要担心这时候会强迫你出卖奢家。你担心你留在晋安妻儿老小跟你族人,能够理解,但是能多活日,谁又会求死?至少可以让你到狱岛当个无名无姓无记录在案囚犯在监房里沉默活着,奢家也绝不可能知道你还活着。你要是对这样安排还不满意,那也没有别办法,让郎中停止用药就是……”
杜荣没有吭声,心里却憋屈得难受。林缚要对他严刑拷打,百般污辱或者利导诱使,他都能不恋人间自咬舌根或绝食去死,林缚偏偏这般对他,让他能说什,人真就能绝然去求死吗?
林缚也知道此时杜荣对他来说没有什用处,总之先留着活口再说,示意舱门外随船郎中进来继续给杜荣诊治,他与敖沧海回到甲板上去,等待天光大亮时抵达西沙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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